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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为人知的周恩来的欺君之罪——庐山会议重新解读之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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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士的按语

居士的博文多为独家之言,错误、疏漏之处难免,欢迎各位博友、网友批评扶正。谢谢!

 

庐山会议,开成那么个结局,有两个人扮演了关键先生。一位是李锐,另一位则是周恩来。

周惠在庐山会议之后,曾爆料:《庐山会议开成这个样子,李锐要负很大责任》。对此说,为众多专家、学者采信。不可否认,庐山会议开成这个样子,跳梁小丑李锐“功不可没”。然而,李锐只不过是一个连中央后补委员都不是的副部级官员。他的那个秘书头衔,不同于田家英、胡乔木,只是个为期不过一年的通讯秘书而已。小小泥鳅是翻不起大浪的。真正做成局面、逼毛泽东就范,不得不改变反“左”初衷、违心反右的,则是犯下欺君之罪的周恩来。

一、周恩来与刘少奇再次结盟

彭德怀、黄克诚、张闻天、周小舟在庐山上的发难,其实打的是清君侧的旗号,矛头直指刘少奇、周恩来、邓小平三大一线主持。至于张闻天,他的心理则有些阴暗,带有明显的个人恩怨。他既反刘、周、邓,亦反毛。黄克诚在7月19日发言中有句极具分量的话:“北戴河决议的领导作用赶不上七里营、徐水那一套。”(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105、106页)众所周知,北戴河决议是在毛泽东主持下针对刘少奇、邓小平大刮共产风、浮夸风作出的,遗憾的是毛泽东大权旁落,说话不灵,刘少奇、邓小平依然故我地搞七里营、徐水(七里营、徐水都是刘少奇的共产主义的试点。博主注)那一套。既然是清君侧,势必有人要顶替罪名,故刘少奇、周恩来都有惶惶不可终日之感。刘少奇作为一线首席主持,自然会担心自己的政治末日,终因服用安眠药过多而晕倒在厕所里(关于此情,居士在本系列博文中已述及)。而周恩来的压力更甚于刘少奇。作为一国总理,一旦天下有事,他不买单谁买单?故他的秘书不得不到处摸风向,唯恐自己的主子遭到清算。“大家都在摸风向,不知他(指毛泽东)的意图何如。许多人向我打听,包括总理的秘书。(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64页)”田家英这些内鬼亦为周恩来捏了一把汗。“他们还担心总理也被牵扯上。田家英还激动地说:这些党的元勋,应当受到保护”(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73页)什么元勋不元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身处夹缝中的周恩来必须作出抉择。周恩来深知,刘少奇的权力体系当时已根深叶茂。新君登基是迟早的事。1961年9月22日毛泽东在会见英国陆军元帅蒙哥马利时说了一段极其重要的话:“1956年开八大,那是大张旗鼓的,请了民主党派,还请了那么多洋人参加。八大通过新党章。里头有一条,必要时中央委员会设名誉主席一人。为甚么要有这一条呀?必要时谁当名誉主席呀?就是鄙人。鄙人当名誉主席,谁当主席呀?刘少奇。我们不叫第一副主席,他实际上就是第一副主席,主持一线工作。刘少奇不是马林科夫。前年,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改名换姓了,不再姓毛名泽东,换成姓刘名少奇。过一段时间,两个主席都姓刘。”(引自中央文献出版社出版的《刘少奇年谱》下卷第541页)“周恩来在政治上是选择‘大腿粗’的政治强人。’”(陈晋:《遵义会议后毛泽东的领袖地位是怎样确立的》,《湘江评论》,2010年第19期)同一贼船上的人,出于自保,与刘少奇结盟成了周恩来的不二选择。更况早在高饶事件中,刘少奇、周恩来已成功结盟。

二、做成局面   逼毛泽东就范

自彭德怀的《意见书》印发后,“左”右两派的争斗一度处于胶着状态,胜负难料。周恩来便忙于调兵遣将,增援“左”派。“彭真上山后,由彭真接替周恩来主持庐山会议的讨论工作。”(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119页)周恩来则忙于更重要的事情。他一面继续调兵遣将,一面又要抢在毛泽东前面,对这些增援人员强行洗脑,并对彭德怀等人的问题擅自定性。凡新上山的与会人员必须参加由周恩来主持的预备会。在预备会上,周恩来特别强调:“彭德怀、张闻天的《意见书》,是右倾机会主义向党中央、向毛主席、向总路线的进攻。这有着深刻的思想、历史根源,是有纲领体系的活动”(张胜:《从战争中走来——两代军人的对话》,中国青年出版社,2008年版,第232页)这其实是周恩来向毛泽东叫板。毛泽东在7月23日讲话中,分明将彭德怀等人列为仅次于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的第二种人。或许有人会说,正是在这次大会上,毛泽东说彭德怀等人“距离右派不过还有30公里”。“不过还有”,听话听音,毛泽东的言下之意:彭德怀等人还不是右派。毛泽东的话似乎耸人听闻。但你周恩来可千万别忘了两、三年前,毛泽东批评你周恩来、陈云的话:你们俩“距离右派不到50米”。一个是距离右派不过还有30公里,一个则不到50米。周恩来、陈云的错误远比彭德怀等人的错误严重多了。然而周恩来这个不倒翁稳坐总理宝座26年,直到去见赵高。陈云这个老滑头,同样几乎一直是政治局常委吗?由此可见,所谓毛泽东批评彭德怀的讲话铸成彭德怀悲剧之说休矣!周恩来这种先入为主的伎俩果真奏效,致使新上山的与会人员除黄克诚一人外,几乎一边倒地倒向刘、周、邓阵营。周恩来做出如此局面,毛泽东只得哀叹:“五九年庐山会议我是不满意的,尽是他们说了算,弄得我是没有办法的。”(出处参见本系列博文之三)刘少奇、周恩来联手再次逼宫成功,毛泽东不得不作退守,不得不牺牲彭德怀,不得不违心反右倾。

三、鲜为人知的周恩来的欺君之罪

毛泽东坚持反“左”是一而贯之,是铁了心的。早在庐山会议开会前夕,毛泽东就对外吹风、打招呼。“对前来看望的江渭清、聂荣臻、曾希圣等人说‘好吧,进屋来谈吧!你们把形势和问题,都一块儿说说。这次中央扩大会议上,主要是反“左”的问题,不要怕右’”。(引自新华网《1959年庐山会议上周恩来的两难之处》)毛泽东诸如此类的讲话可谓比比皆是。可后来与会人员再也听不到毛泽东的反“左”声音了。这是为何?因为毛泽东的真实声音被周恩来封杀了。“7月11日夜,毛泽东找周小舟、周惠、李锐谈话。周小舟反映‘大跃进’中下面干部讲假话的情况,还说‘上有好者,下必甚焉’。毛泽东听了不但没有表现反感,反而谈笑风生,气氛轻松。这次谈话后,周小舟就向人散布空气,说毛泽东要反‘左’,引起下面议论纷纷。周恩来听到议论,问我这是从哪里传出的话。我告诉周恩来,听说是周小舟讲的。周恩来就让我转告周小舟,不要再传这个话了。”(搜狐新闻揭秘:《杨尚昆披露庐山会议中毛泽东批彭德怀真相》)

周恩来擅自封杀毛泽东的声音,若在一百多年前,犯下的可是灭九族的欺君之罪啊!值得一提的是,周恩来欺君罔上不只是这一次。他既有前科,又有后科。据毛远新回忆,毛泽东曾对他说过:当年王明从莫斯科回来,在机场上,周恩来讲话,说热烈欢迎王明同志回来,给我们山沟里带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王明曾说过,山沟里出不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周恩来的话无疑给毛泽东以极大的刺激。博主注)他的话一说出来,中央大多数又跟着跑了,包括周恩来本人,使得毛泽东非常孤立。对于毛泽东在新华日报发表的文章,他竟敢只发前一段,共产党独立自主这一部分不发表。”(司马清扬:《周恩来与林彪》第393页)

在庐山会议中后期毛泽东的声音出不了美庐(毛泽东的下榻之处)。同样,早在延安时,毛泽东亦有过完全相同的境遇。李维汉曾回忆说:“有一次我去看望毛泽东,他说:‘我的命令不出这个窑洞’”“1966年陈晋在杭州采访江华时,江华也有过同样的回忆。”(陈晋:《遵义会议后毛泽东的领袖地位是怎样确立的》,《湘江评论》,2010年第19期)谁之罪?舍周恩来其谁也。(当时,刘少奇的地位尚在周恩来之下。博主注)

再看看他的后科。“1961年,陈国栋、周伯萍、贾啟允三人受命,让各省填写了一个有关粮食和人口变动的统计表,经汇总以后,全国人口减少了几千万。这份资料只报周恩来和毛泽东两人。周恩来看到后,通知周伯萍:立即销毁,不得外传。周伯萍等三人共同监督销毁了资料和印刷版。事后周恩来还打电话追问周伯萍:销毁了没有?周伯萍回答销毁了,周恩来才放心。”(欲鸣:《为林彪元帅鸣冤》,灵活文化事业有限公司,2011年7月初版一刷,第176页)毛泽东再次被蒙在鼓里。同样,当年的信阳事件,是李富春直接禀报毛泽东,而不是经周恩来再报毛泽东。或许李富春早已察觉周恩来的欺君嫌疑。正是李富春的这次越级上报,使得毛泽东终结了饿死人事件。李富春功莫大焉!毛泽东,真乃救世主也!而反思周恩来犯下的几起欺君之罪,不仅铸成彭德怀的悲剧,更酿成人类历史上的空前大劫难。周恩来罪莫大焉!

 

广而告之

居士近期将有《人类空前大劫难罪犯排行榜》、《周恩来与李锐》、《人类历史上堪称救世主者唯毛泽东耳》面世     关于饿死人事件、庐山会议系列,尚有十篇左右博文陆续面世。之后,我将全身心投入对著名反毛学者杨继绳的批判,届时将有二十篇以上专评杨继绳的《墓碑》博文面世。敬请各位博友、网友的关注。

 

 


 

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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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有要事外出,停博几天。特告知。
 

彭德怀被整容、被美化了——庐山会议重新解读之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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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德怀在庐山会议上因一纸《意见书》而罢官。半个多世纪以来,人们同情他,怀念他,崇敬他。吴晗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上海京剧团的《海瑞上疏》在上个世纪60年代初亦相继你方唱罢我登台。在中国文人圈内,都心照不宣地把彭德怀当作海瑞,而毛泽东则成了昏君嘉靖皇帝。一时间彭老总俨然成了中国几代人心目中的海青天。哈哈!

一、彭德怀的《意见书》不过是炒毛泽东多次批“左”讲话的剩饭而已

最近,居士反复拜读了彭老总的信的全文。惊奇地发现,信的内容没有多少值得称道、出新的东西,充其量不过是炒毛泽东批“左”讲话的剩饭而已。毛泽东亦意识到这一点。毛泽东在8月1日常委会上,以一种恨铁不成钢及不屑一顾的语气对彭德怀说:“无动于衷,不懂世事,麻木。收那么点材料。(指彭德怀《意见书》中所收集的一些材料。意即单凭这点材料就想发难?太不知天高地厚。博主注)”(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185页)接着毛泽东又说:“我们讲了9个月,批判了9个月。你们批判的那些,难道超过了我们讲的?”(毛泽东的这句极其重要的话,几乎所有研究庐山会议的专家学者都不曾注意过。其实,这正是重新解读庐山会议的钥匙之一。毛泽东的这句话,与其是说给彭德怀听,不如说是说给刘少奇等人听的。博主注)(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195页)言下之意,你彭德怀不审时度势,政治上不成熟,简直是添乱、搅局。毛泽东的这些话,既是对彭德怀的批评、教育,更是对彭德怀的一种保护。

此外,彭德怀的《意见书》似乎有点姗姗来迟,在前几次中央会议上,毛泽东可谓是孤军奋战,而彭德怀却一言不发。再则,彭德怀所列举的问题多半已经纠正或正在纠正。对此,毛泽东亦多少有些反感。故在8月1日常委会上,毛泽东就对彭德怀说:“马后炮不灵了。”(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202页)

二、彭德怀在庐山上的最大败笔就是对毛泽东妄加评论

彭德怀的悲剧,并非因为他的那纸《意见书》。综观《意见书》,远远比不上彭德怀在小组会上的发言尖锐、极富刺激性。显然彭德怀写信时,是斟字酌句的。而在小组发言中则有点信口开河。而最引发众怒并授人以柄的则是对毛泽东的评头论足。

彭德怀有犯上的毛病,并引以为荣。周恩来在8月2日传达两天常委会精神时说:“关于历史根源,彭德怀同志自己承认入党前有个人英雄主义。他说在旧社会敢于犯上,在党内也敢于犯上,不是无政府嘛。他敢犯上,叫有党性。他对别人说,你们不敢写信,没有骨气。他要把旧社会的骨气带到党内,犯上作乱。”(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216页)在当今这个时代,犯上原本无可厚非。然而彭德怀犯上却是无端犯上。如对毛泽东的说三道四则是毫无道理的。

关于共产风、浮夸风等“五风”,他说:“人人有责,人人有一份,包括毛泽东同志在内。”(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98页)居士以为,这是有失公允的。平心而论,在那疯年魔月年代,在中央领导层中,众人皆醉,唯毛独醒。正是毛泽东冒着被开除党籍的风险,同刘少奇、邓小平苦苦争斗。在七千人大会上,当彭真别有用心地说什么“我们的错误,首先是中央书记处负责(总书记是邓小平,“副总书记”则是彭真。博主注),包括主席、少奇和中央常委的同志......我们对毛主席不是花岗岩,也是水成岩。毛主席的威信不是珠穆朗玛峰也是泰山,拿走几吨土,还是那么高。”(司马清扬、欧阳龙门:《新发现的周恩来》明镜出版社,2009年版,第170-173页)对此,“中央负责人之中,周恩来首先对彭真的话表示了不满。”(钱癢理:《历史的变局——从挽救危机到反修防修》,香港中文大学当代中国文化研究中心出版,2008年版第86页)周恩来说:“在讲责任方面,要从我们自己身上找原因,应由我们负责,不能叫毛主席负责......过去几年是浮肿,幸亏主席发现纠正得早,否则栽得(的)跟头更大,要中风......主席早发现问题,早有准备,是我们犯错误,他一人无法挽住狂澜。现在要全党一心一德,加强集中统一,听’艄公’(指毛泽东。博主注)的话,听中央的话。中央听毛主席的话。”(张素华:《变局:七千人大会始末》,中国青年出版社,2006年版,第109-110页)连彭德怀都不得不承认:“1070万吨钢,脑子热了一下,他(指毛泽东。博主注)是有一份的,(胡说!详情参看续文)但总的路线不能动摇,而且他(指毛泽东。博主注)比较冷得早,十月底就冷下来了。(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143页)”既如此,怎么能让毛泽东负责呢?!

关于1958年钢产量1070万吨问题,由于是个与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并提的大话题,用周恩来的话说,“1070万吨是一个革命。”(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143页),而不是像彭德怀所说的是毛泽东的“脑子热了一下”。既然是大话题,居士将作专题论述。敬请期待。

令居士最不能容忍的是彭德怀竟对毛泽东1959年4月29日给全国六级干部写信颇有微词这件事。毛泽东亲自撰写的这篇《党内通讯》无疑是人类历史上最经典的文献之一,将会传诵千古的。且看:

省级、地级、县级、社级、队级、小队级的同志们:

我想和同志们商量几个问题,都是关于农业的。

第一个问题,包产问题。南方正在插秧,北方也在春耕。包产一定要落实。根本不要管上级规定的那一套指标。不管这些,只管现实可能性。例如,去年亩产实际只有三百斤的,今年能增产一百斤、二百斤,也就很好了。吹上八百斤、一千斤、一千二百斤,甚至更多,吹牛而已,实在办不到,有何益处呢......

我是农民的儿子。1958年,宣城县县长张克标在我们陈家村蹲点,当年就在我们村放了两颗“卫星”:粮食亩产几万斤,棉花亩产几千斤。对此,我和乡亲们深恶痛绝到极点。当我第一次看到毛主席的这封信时,情不自禁地说:毛主席永垂不朽。而彭德怀竟说什么“毛泽东以个人名义直接写信给基层组织和干部,不知是否经过中央。”(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99页)彭老总啊彭老总,毛泽东可是咱老百姓的代言人,您如斯说,太令人痛心、失望。

在庐山会议期间,彭德怀出于他的那种坏脾气,对毛泽东还有一些不明智的言论和举动。虽然毛泽东不甚介意并对彭竭尽包容、庇护之能事,最终还是未能逃出刘少奇等人的魔掌。

三、彭德怀被整容、被美化了

彭德怀是人类历史上屈指可数的伟大的军事家,单凭抗美援朝,打败了美国及联合国部队这一点,就足以彪炳史册。然而作为政治家,却有致命的性格缺陷。他的悲剧半由他人半由己。或许因为他的悲剧,更由于资改派非毛、反毛的政治需要、心怀叵测的刻意宣传,加之一些无聊文人的炒作,反倒成就了他的空前美名。有人说他是当代的海瑞,有人说他是为民请命的大英雄,有人说他是中国第一个大写的人......然而这都是些过誉之词。我原本对彭老总是崇拜有加的。然而,自重新解读庐山会议和饿死人事件后,彭老总在我的心目中,逐步黯然失色。作为人民的忠实代言人而言,如果把毛泽东比作太阳,彭德怀则只是萤火之光。就人格而言,他比不上林彪。就解民于水火而言,彭德怀则远不如1959年时任安徽省省委书记处书记的张愷帆,若说张愷帆是中国二十世纪的海瑞,倒不为过。然而,尽管彭德怀有诸多缺点、错误,有的甚至难以宽恕,我们的彭老总依然不失为一代伟人。


 

[转载]转:大跃进中浮夸风和共产风到底谁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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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跃进中浮夸风和共产风到底谁该负责

来源:转网络 | 作者:钟山樵夫 | 点击:

  大跃进中浮夸风和共产风到底谁该负责

  饿死人事件之我见

  作者:钟山樵夫

  (转者按:文章内容转自网络,对于具体死人的数字,我不是很认同,但是个人觉得,大跃进时期浮夸风和共产风造成的饿死人是确实存在的,具体死多少人,争议很大,为了保证文章作者的观点,所以也就一起转过来了,但是我个人认同作者观点的的重点,这个文章的重点,是到底谁造成了饿死人?文章用大量事实或文献证明,造成饿死人的元凶,不是毛主席!到底是那些人,请大家仔细看下文章就知道了!今年是毛主席诞辰120周年,谨以此文,作为纪念

  逢人不言人间事,便是人间无事人。二十世纪有两件大事,一件是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另一件就是惨绝人寰的饿死人事件。有人甚至把后者定位为中国现代史的核心。凡关注国是者,都不得不正视这一世纪话题。对发生在1960年前后数以千万计的农民被活活饿死的事件,一度是中国普通百姓的言论禁区,官方同样讳莫如深。自八十年代以来,人们对此公开谈论的多了,国内外的一些专家、学者亦纷纷来到这块“处女地”“寻幽探微。”坦诚言之,他们确实研究出了点成果,然而披露“事实”、“数据”有余,对于深层次的内在问题的剖析则显不足,至于有些观点更是难以苟同。我大言不惭地说,我的这一系列博文(共5篇)相比同类文章、专著更具真实性、直观性、可信性、学术性。

  一、事件的时间界定

  关于饿死人事件的时间问题,有“三年说”,亦有“四年说”。“三年说”又有两种说法,一是指1958年、1959年、1960年这三年,二是指1959年、1960年、1961年这三年。“四年说”同样有两种说法,一是指1958年、1959年、1960年、1961年这四年。二是指1959年、1960年、1961年、1962年这四年。而我则持“两年说”,即1959年1960年这两年。众所周知,1958年是中国历史上“风风火火”、疯年魔月的一年,然而这一年,还没有出现饿死人的现象。《墓碑》的作者杨继绳把于1959年4月底去世的父亲列入饿死人名单之中,就遭到一位名为乌有之乡的博友的质疑,用他的话说:“真正的大饥荒还没有启动‘正常程序’。”更重要的一点,就是1959年7月召开的庐山会议,不论是会议议程,还是彭老总的《万言书》,都只字未涉及什么饿死人不饿死人的问题。鉴于1959年冬天、1960年春天出现的饿死人事件,自1960年入夏以来,全党全国全民开始了救亡、自救运动。1960年春,鉴于山东的严重饥荒,根据毛泽东的指示,免去了山东省委第一书记的职务。1960年5月15日,中共中央发出《关于农村劳动力安排的指示》要求农村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劳动力用于农牧业生产,农忙时要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8月10日,中共中央又发出《关于全党动手,大办农业,大办粮食的指示》。9月30日中共中央批转国家计委《关于1961年国民经济计划控制数字的报告》,强调要把农业放在首位,并提出了著名的“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八字方针。在八字方针指引下,广大干部、群众纷纷打破“左”的禁锢,河北省委率先提出“三包”(责任到作业组)奖赔制度。中共华东局第二书记、安徽省委第一书记兼山东省委第一书记曾希圣(在安徽骂名多多,其实,他是非常时期解民于倒悬的救星之一。1966年11月27日下午,我们八位安徽籍的大学生与他作过一次长达四个半小时的访谈,他向我们披露了诸多鲜为人知的有关中央内部的信息及饿死人事件的有关情况)冒着极大的政治风险,于1960年3月6日书记处会议上,决定“冒险干一下”,在全省各个县搞“责任田”的试点,立竿见影,大见成效。各兄弟省相继效仿,很快,挣扎在死亡线上的农民从“饿、病、逃、荒、死”的困境中解脱出来。1961年,全国范围内的大饥荒基本止住。至于1962年则是个粮食大丰收的年头,广大饥民早已告别了死神。其实,中国的农民只要能闯过1960年4月(不再是青黄不接期)这道鬼门关,阎王爷是不会自讨没趣地来敲门的。须知,人的生存能力是很强的。人在废墟中、矿井里曾创下过十几天甚至几十天的存活纪录,如19岁的矿工杨显斌被困井下长达21天,被救出时,神志还比较清楚。只要每天有二、三两米下肚,是不会轻易饿死的。我们安徽(主要靠责任田—救命田的救助)自1960年5月便基本上不再有饿死人的现象发生。我想,其他省份即使饿死人现象时有发生,但压根儿已够不成饿死人事件了。

  综上所述,饿死人事件主要发生在1959年、1960年这两年,更确切地说,集中发生在1959年11月至1960年4月这六个月。《农业集体化重要文件汇编》(下)第421页亦有如下记载:“据中共河南省信阳地委向中央报告,仅1959年冬到1960年春,正阳县就死人8万多,新蔡县死人近10万,遂平县嵖岈山人民公社一个社就死亡近4千人,占总人口的10%,有的队死亡达30%。”湖北省公安厅亦曾粗略估计,推测1961年死亡率比1960年低两至三倍(注1),低两至三倍,什么概念?即1961年的死亡率已接近正常死亡率,这是很有代表性的。因为当年湖北饿死人情况亦比较严重。1961年如此,更不待说1962年了。总之,关于饿死人事件时间的“三年说”、“四年说”都是有违事实真相的。我提出且坚持我的1959年、1960年的“两年说”。

  二、官方披露的数字不可信

  1959年、1960年这两年究竟共有多少人被活活饿死,永远不可能有一个统一的、准确的答案。因为所有研究这一事件的专家、学者估算的数字都是基于1984年国家统计局首次出版的《统计年鉴》,而《统计年鉴》的有关数据是严重缩水的,这是因为当年各省各级组织普遍存在报喜不报忧的情况,担心多报了死亡人数会扩大社会阴暗面而给自己带来政治麻烦甚至政治灾难,他们采用虚报、多报现有“实际”人口以掩盖死亡真相。1963年,公安部开展了一项更为广泛的人口核查,最终不得不承认“现在全国六亿八千一百万人口中,估计还有百分之一至百分之一点五的虚数。不少基层干部为了多领布票等东西,他们故意多报人口”(注2)。一年之后,即1964年,官方开展人口普查,中央人口普查办公室亦确认“人口虚报的问题比我们原来估计的情况还要严重。河北和河南至少各多报了一百万,山东不少于七十万,在这三个省做了详细调查,关于这个问题也无能为力”(注3)。故一些专家、学者只能通过估算得出各自的结论。彭希哲、张戎(女)、杨继縄、曹树基、陈一諮、冯客、余习广等专家、学者估算这几年活活饿死的人数分别为二千三百万、三千八百万、三千六百万、三千二百五十万、四千三百万至四千六百万、四千五百万、五千五百万。而国家档案解密的“原始”资料则认定为三千七百五十五万八百人。此外,党史专家对此亦有“盖棺定论”的说法。“1960年全国总人口比上年减少1000万。突出的如河南信阳地区。1960年有9个县死亡率超过10%。这是‘大跃进’、人民公社化运动和‘反右倾’斗争的严重后果。”这些文字已写入《中国共产党历史》第二卷(1949—1978)的下册。

  总之,对于“饿死冤魂知多少”这一问卷,专家、学者们都有各自的答案,他们都是基于官方的数据,而官方的数据是严重缩水的,故他们的答案与正确答案难免相去甚远。

  三、质疑国家档案解密的“原始”资料

  据悉,2005年中共中央政治局经两次讨论,下令解封有关饿死人事件真相的国家档案原始资料,但严禁公开,只准有限高干接触

  ,且得履行严格的登记手续。然而,青山遮不住。如今,这一原始资料近年来在网上疯传。且先看看资料的有关内容。

  1)、1959年全国十七个省及地区,因饥饿及非正常死亡:522万人,其中城市:95800人。

  2)、1960年全国二十八个省及地区,因饥饿及非正常死亡:1155万人,其中城市:272万人。

  3)、1961年全国各地区,因饥饿及非正常死亡:1327万人,其中城市:211万7000人。

  4)、1962年全国各地区,因饥饿及非正常死亡:751万8000人,其中城市:107万8000人。

  合计3755万800人,其中城市601万800人。

  这实在是一份破绽百出、弄巧成拙的资料,这份资料纯属伪造。我只需指出两点,资料的真伪便不攻自破了。第一,众所周知,特大饥荒主要发生在农村,活活饿死的绝大多数是农民,甚至可以说,城市人因饥饿而死亡的在全国都难找几例,不待说601万800人了。第二,城市人口只占全国总人口的百分之十几,而这组解密数据却表明,城市人饿死人的比例反倒高出农村人饿死人的比例,十足的胡编乱造。倘若这份天方夜谭的资料确曾存档于国家档案,我完全可以断定,这一造假事件的总策划人就是周恩来。众所周知,1961年,粮食部陈国栋、周伯萍和国家统计局贾启元三人受命,让各省、市填写了一份有关粮食和人口变动的统计表,经汇总以后,全国人口减少了几千万。这份资料只报周恩来和毛泽东两人。周恩来阅后当即通知周伯萍:立即销毁,不得外传。在周伯萍等三人共同监督下,销毁了全部资料及其印刷版。事后,周恩来还特地打电话给周伯萍:销毁了没有?周伯萍回答说:销毁了!周恩来才放下心来。这就是“我们敬爱的周总理”!他上可欺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敢做?!周恩来缘何无端捏造城市饿死的数以百万计这一数据?原来,他有一个“大局观”(他向各省征调粮食时,“顾全大局”就是他的口头禅),亦即他的“外交脸面观”:倘若城里特别是大城市饿死哪怕一个人,一旦传播出去,政治影响不可估量。而对于农村的死亡情况,则可以封锁。1959年颁布的《关于制止农村劳动力盲目外流的紧急通知》就是周恩来亲自起草制定的。实际上,那几年城市几乎没有饿死人现象,而农村饿死的则以千万计。这种数据,即饿死的几乎都是农村人,一旦败露,几亿农民将作何想法,尤其在农民出身的毛泽东面前,难辞其咎。饿死的都是种粮的、对粮食的拥有有着近水楼台之便的农民,这种匪夷所思的奇特事件,作为一国总理,是如何统筹兼顾的?!我本以为这个解密资料有什么惊天爆料,却原来是明眼人一看就是有人蓄意伪造的一份东西。

  四、我的“研究”

  众所周知,1960年前后饿死人情况最严重的是安徽和四川。北京公安局一位统计学者王维志根据当年上报给中央的官方数字最初曾整理出全国四十个县饿死人情况的相关数据,其中安徽、四川各有11个县榜上有名。安徽上榜的11个县分别是巢县、太和、定远、无为、宣城、亳县、宿县、凤阳、阜阳、肥东、五河,唯宣城地处皖南。我是安徽宣城人,当时我就读的中学就在离我家不到三里地的鱤鱼埂刘家村。我不同于上述几位专家、学者,我谈不上“研究”,然我是亲身经历者,这是我的优势所在。此外,我将采用概率论与数理统计的方法,取样调查。

  1、我的所见所闻

  1)、陈家村。我生于斯、长于斯的陈家村,在宣城可有一定的知名度。宣城县县长张克标曾在我们村蹲点长达10个月之久,全县第一个公共食堂(时名红旗食堂)就是张克标蹲点期间在这里“创办”的。我们村前有三个大藕塘,在那非常时期亦多少派上一点救命用场。特别是1959年除夕前几天,张县长为保住这个点又特批2000斤大米给红旗食堂。陈家村人原本富庶,多少有点积蓄的人家还不少,他们可以用钱或相对比较值钱的贵重物品到水阳街上换一点粮票(5元钱1斤)。故在那年头,陈家村饿死的人相对比较少,然而亦有20%左右的人被活活饿死,其中有我的二伯陈其本、一个表妹、两个表弟。我二伯和我姨娘他们两家都住在我家屋后。单凭我的记忆,我都能报出当年几十名活活被饿死的人的姓名。

  2)、白沙头李村。李村,就坐落在我所就读的中学南面,是离学校最近的一村落。在1959年冬、1960年春,该村饿死的人数高达70%,有几家关门闭户,即死绝。有的尸体在家中停放多天,待发现时,眼睛已被老鼠“挖”掉。

  3)、溪口一山村。1960年5月,我们水阳初中初一的学生由教务主任江德修(退休前任当时的宣州市政协主席)带队,徒步三天前往溪口一山村进行支农,帮助茶农采茶。接待我们的是从另一个大队调到该大队担任会计的一个中年男子。他沉痛地告诉我们,这个大队饿死人情况特严重,全大队16岁以上的男性都死光了,故采茶的劳动力奇缺。1962年,我考取宣城中学,我的高中同班同学中有两位,亦只有这两位是溪口人,可他们的家人全都饿死了,成了孤儿。

  2、样本剖析

  1)、我的样本。我所选取的样本,就是我读高中的所在班级。1962年,宣城中学高中部总共招收100名新生(当时的湾沚,属宣城管辖,现为芜湖县的县城),分两个班,每个班50人。两个班级相比,另一个班级农村同学的家人饿死人的情况更严重,如该班的孤儿至少有三名)。如果我选取的样本是我读初中的所在班级,则更能正确地反映饿死人事件的全貌及真相,所得出结论将更为严重。故我得提及一些信息,这无疑有助于更好地解读我所选取的样本。1961年一月,宣城县除了宣城中学、湾沚初中、孙埠初中外,其余11所初中统统停办。我们不仅被无端剥夺了受教育的权利,而且我们的身份亦被“转身”,一下由每月享受35斤大米的非农人口重新变成农业户口。1961年11月,通知我们复学,但膳食须自理。同是初中学子,却是两种身份,两种待遇,什么世道啊!当时我们水阳初中被合并到油榨初中。两所初中1959级同学共240名,复学时,仅剩30几名同学,且多半是城镇户口的。我们水阳初中100名左右农村户口的同学,前来复学的,仅仅只有三名,分别是时荣华、侯功达和我。我们不难想象我的同班同学中,有多少家庭家破人亡,又有多少同学象陈忠惠(参看我的博文《我或许是中国年纪最小的现行反革命分子》)那样成了可怜的孤儿。

  2)、我的样本信息。我读高中时所在的班级,来自农村的同学不超过十个。现将收集到的有关信息如实披露如下:

  姓名 父母所在公社 家人死亡情况 饿死率 本人现有信息

  张进 溪口公社 全都饿死 100% 退休前在宣城市委工作

  沙永泉 溪口公社 全都饿死 100% 退休前是北京某单位高级工程师

  时荣华 阳江公社 父亲及两个弟弟饿死 50% 退休前任宣城三中校长

  夏孟春 杨泗公社 父亲及一个妹妹饿死 50% 退休前是卫东中学高级教师

  吴尔铸 团山公社 母亲饿死 33% 退休前是水阳中学高级教师

  冯玉祥 狸桥公社 父母饿死,剩一哥哥 67% 退休前是芜湖机电学院副教授

  钟山樵夫 雁翅公社 家人不曾饿死 0% 退休前是南京某单位研究员级高级工程师

  本样本还有两、三个同学的信息未曾收集到,不过,我知道其中有一位享受乙等人民助学金。父母都健在,是不可能享受如此高额人民助学金的。上述同学中,时荣华、夏孟春、冯玉祥享受乙等助学金,由此可以推断他的家人的饿死率在50%以上。至于我们家的情况,则有点特殊。当时,我们家有两名吃国家供应粮的中学生,更重要的是我们姐弟俩就读的学校离家特近,都不超过三里地。使我们全家闯过鬼门关,贡献最大的,是我姐姐(当时在高淳的一所农业中学读书),她每个星期都会带两斤大米回家,我亦隔三差五地送点饭回家。这种情况,在整个宣城县可能是绝无仅有的。故我们家不曾有人饿死,我的祖母于1958年冬天去世,是病逝。我是不会像杨继绳那样,把她老人家列入饿死人之列的。

  3)、我的取样是随机的,而且我的样本中的元素分布于全县各个公社,这种样本最能反映事件全貌。然而又有点“美中不足”。如样本中的夏孟春(油榨初中)、时荣华和我(原水阳初中)相对于我们的其他初中同学,家境会好得多,换句话说,我们的家人的饿死情况相对会好一些。至于我们的一些孤儿同学(他们不同于张进、沙永泉,已“变身”为农村户口),纵有八斗之才,对于复学,对于宣城中学的门槛,亦只能望洋兴叹。他们家的那个100%的饿死率,压根儿亦不会出现在我的样本中。此外,我的样本中的元素都是高中学子,相对于普通农家的孩子,他们的家人饿死的程度要轻得多。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样本,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可怕的、渗透血泪的样本。试问1937年在中学就读的南京同胞,你们所在班级同学的家人有几名死于南京大屠杀事件之中?试问抗战八年期间在中学就读的同胞,你们所在班级同学的家人又有几人死于战乱之中?我以为,已无需再作概率分析和数理统计(分析、统计结果是:宣城县当时农村人口的饿死率为45%(假如另外三位同学中,那位享受乙等助学金的同学的家人饿死率为50%,其余两位同学的家人饿死率为零。显然,我的分析是留有余地的)了,

  根据我的样本和所见所闻,我完全可以断言,1959年、1960年这两年,宣城县农村人口的饿死率至少在40%以上。

  3、饿死冤魂知多少

  当年的宣城县,饿死人情况是比较严重的。然而在全国,前十都难以上榜。在安徽,谈起饿死人事件,言必称阜阳,道凤阳,前三亦难以入围。全国饿死人现象最严重的地区当数河南省信阳地区,仔细查阅了相关资料,死亡率不过10%左右(已被写入党史),竟比我们陈家村的饿死率还低得多。同样,河北省一个县1958年以来的几年总共死亡18000人亦被那位荷兰大教授冯客(因著有《毛泽东的大饥荒》获2011年度塞缪尔·约翰逊大奖)大书特书。我们宣城县1959年、1960年两年中饿死的人数以十万计啊!然而,上报的数字充其量不会超过五万。我大言不惭地说,我的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以及我的随机样本,足以颠覆这些专家、记者、学者的一些引自官方的数据。不过,话说回来,在今天看来,一味探讨饿死人的确切数字已没有多少实际价值。我不由想起曾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赛蒙的“以满意解取代最优解”这一准则。鉴于官方或公开披露的数据,或解密的档案资料,都具有严重的甚至几倍的缩水性,如上文提到的,连公安部都对当年那个“现在全国六亿八千一百万人口”提出质疑,承认其中“有1%—1.5%的虚数”,即多报了1000万左右的“实际”人口,也就是少报了1000万左右的实际死亡人数。同样,中央人口普查办公室亦确认“河北和河南至少各多报了100万,山东不少于70万”,亦即就这三省当年就至少少报了270万死亡人数,还有那个可笑的解密档案,如此缩水的一些数据,究竟还有几分可信度?!可以断言,1959年、1960年这两年全国被活活被饿死的人数绝对不会少于6000万。

  1959年、1960年这两年,安徽省宣城县农村人口的饿死率(不是死亡率)在40%以上;1959年、1960年加上1961年局部地区全国被活活饿死的人数(是饿死人数而不是死亡人数)总共在6000万以上。这就是我的结论,就是我近年来的研究结果。40%以上,6000万以上,无疑是两个危言耸听的数据,然而,相对而言,又是两个最贴近历史真相的数据。

  注1湖北1962年3月SZ34-5-16,p.43

  注2公安部关于人口统计资料的报告,1963年11月16日,赤水1-A14-15,pp.2-3

  注3中央人口普查报告,1964年5月26日,赤水1-A15-15,pp.6-7

  古人有易子而食的传说,亦有人相食的历史记载。人吃人实在是一个过于沉痛、令人心碎、令人毛骨悚然的话题,不论对于说者还是听者,都是一种残忍。然而,对于人相食,当载入史册,更况对这一惨绝人寰的悲剧倘若不予揭露,面对被食者的在天之灵,情何以堪?!

  1959年、1960年,在我有着5000年文明史的中华大地上,发生了数以千计的骇人听闻的人吃人、人吃尸的事件,遍布四川、安徽、甘肃、河南、山东、云南、贵州、广东等省。在这些事件中,不乏父母吃子女、兄长吃弟妹等道德沦丧、人性沦丧的个案。然而,迄今为止,不论是国家档案,还是中共党史都不曾有直接的或间接的任何记载。现不得不出具几份白纸黑字的地方档案资料以佐证人吃人、人吃尸这一历史事件的真相,严正呼吁将这一惨绝人寰的食人食尸事件正式入编国家档案和中国共产党党史,强烈要求将酿成饿死人事件、食人食尸事件的元凶一一推上历史的审判台。

  1、据现保留下来的《安徽省公安厅的工作报告》(http://t.cn/zO6caMs)记载,当年发生吃人肉事件总共1289起。另据凌志军《历史不再徘徊—人民公社在中国的兴起和失败》(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81页)披露,安徽省凤阳县1960年一年里就发生人吃人事件63起。著名中国农村问题研究专家徐勇(因著有《中国农村政治稳定与发展》一书曾荣获中宣部1996年“五个一工程”奖)在《包产到户沉浮录》一书中亦有相同的记载。

  2、1961年初,一个工作组被派往四川石柱县桥头公社,在当地公安局的配合下,试图对一个生产队作深度调查。结果他们都被人吃人的情节震惊了。事后,他们整理的材料中详细记录了16名受害人和18个罪犯。其中,第一个吃人的竟是一名70岁的老太罗文秀,她把两个小孩的尸体挖出来煮熟吃了。有的因尸体重度腐烂,只吃尸体的某一部分,如只把马泽民的心挖出吃了。有的在吃尸体时,还撒上辣椒(四川,1961,建川1—2608,PP.93及96—7)。

  3、人吃人、人吃尸现象,作为原始文件保留下来的并不多,但通过挖掘,还是有一些惊人的发现。以下这份资料就是当年由甘肃省临夏市某市政部门于1961年3月整理出来的。资料虽不甚完整、全面,然而凭借这些珍贵的文字材料,足以见证当年人吃人、人吃尸这一事件的真相。

  这是一份甘肃省委收文批办单,

  这是临夏市有关人吃人案件统计、分析报表中的一页

  是文件原件的影印件,下同。#FormatImgID_0#

  这是和政县有关人吃人统计、分析报表中的第4页。上述资料详见甘肃,1961年3月3日,91-4-898,pp.82-7。

  #FormatImgID_1#

  或许有人对这些影印件看得不是很清楚,现择其一案按原件重新打印以显现。

  发生时间:1960.2.25。地点:红台公社,腰閤家村。作案人姓名:杨忠生。成份:贫农。作案人人数:1。被害人姓名:杨三顺

  。被害人与作案人关系:亲弟弟。被害人人数:1。方式:杀死吃掉。原因:生活问题。主要情节:空缺。处理结果:空缺。

  值得一提的是,甘肃省饿死人事件和人吃人事件基本集中发生在1959年年底和1960年年初,这与安徽省的情况差不多,与我的“

  两年说”及“六月说”亦相吻合。此外,这份资料带有明显的时代印痕。如作案原因统统笼统地归结为“生活问题”而不敢使用“因饥饿”、“饿极”这样的字眼。同样,对于死者的死因亦统统说成“病死”而压根儿不敢提饿死二字。还有一点,就是当年处理人吃人事件,各省几乎都有一个统一的模式,即冷处理,不张扬,甚至不理会,致使有的案件自生自灭、不了了之。甘肃省委第一书记张仲良多次听到在通渭、玉门、武山、武都、静宁等地都有一系列人吃人事件,然而他充耳不闻,置之不理而怪罪于“坏分子”(张仲良自述,甘肃,1960年12月3日,91-18-140,p.19)。中共山东省委第一书记舒同同样把人吃人事件一一压下,唯恐这些负面事件会影响他的政治生涯(舒同自述,山东,1960年12月10日,A1-1-634,p.10)。然而他终因山东的大饥荒,根据毛泽东的提议,第一个被免除省委第一书记的职务。

  人相食,自古有之,国外有之,那实在是多乎者不多的案例;父母食子女,兄长吃弟妹,或许是闻所未闻的童话;至于掘墓挖坟食腐尸......呜呼!我实在不忍心翻开人类历史最阴暗、最惨痛、最残忍的一页,我实在不愿意写下这篇字字血、句句泪、满腔恨的博文。

  嫁祸—饿死人事件之我见之三 (2013-07-29 01:44:25)转载▼标签:杂谈

  解密的毛主席语录

  ——每年增产10%是跃进,20%是大跃进,30%是特大跃进。(英国,迪克·威尔逊《毛泽东传》第423页)

  ——根本不要管上级规定的那一套指标。不管这些,只管现实可能。例如,去年亩产只有三百斤,今年能增产一百斤、二百斤,

  也就很好了。吹上八百斤、一千二百斤,甚至更多,吹牛而已。(1959年4月29日《毛泽东致六级干部的公开信》)

  ——1070万吨钢的指标,可能闹得天下大乱,怎么得了?(吴冷西《忆毛主席》第103页)

  ——现在要减轻一点任务,水利建设去冬今春搞500亿土石方,而今冬(1958年)明春(1959年)要搞1900亿土石方......我看搞起来,中国非死一半人不可,不死一半也要死三分之一,或者十分之一,死5000万人......你搞多了也可以,以不死人为原则,你们一定要搞,我也没办法,但死了人不能杀我的头。(许全兴《毛泽东晚年的理论与实践》1995年版第138—139页)

  ——现在宣传上要转(一度大肆宣传高指标、“卫星”田,鼓吹浮夸风、共产风),非转不可......如果不改,《人民日报》就有变成《中央日报》(国民党党报)的危险,新华社也有中央社(国民党刊物)的危险。(1959年6月20日在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上的讲话)

  ——现在就是吃穷饭,什么公共食堂,现在就是太快,要犯冒进主义错误......按照刘少奇、彭真的意见,是乘穷之势来过渡。(1958年11月21日毛泽东在武昌会议上批评刘少奇大搞“穷过渡”的讲话,许全新《毛泽东晚年的理论与实践》1993年版第187、189页)

  ——从去年9月人民公社成立后,刮起一股“共产风”,,主要有三条:一是穷富拉平;二是积累太多;三是猪、鸡、鸭无偿归公社,还有部分桌椅、板凳、刀、锅、筷等无偿归食堂,还有大部分自留地归公社......无偿占有别人劳动成果,这是不允许的。(毛泽东在第二次郑州会议上的讲话)

  ——我现在是支持保守主义,我站在“右派”这一方面,我反对平均主义和左倾冒险主义。我现在代表五亿农民和一千多万基层干部说话,搞“右倾机会主义”。我坚持“右倾机会主义”,非坚持不可。你们如果不一起同我“右倾”,那么我一个人“右倾”到底,一直到被开除党籍,要到马克思那里告状。(1959年3月5日在第二次郑州会议上的讲话,冯客在他的《毛泽东的大饥荒》第84页、第85页亦有相同的记载)

  ······

  钟山樵夫的按语

  各位博友,各位网友:当您读完上述的几条毛主席语录后,不知有何感想?我是被深深感动了,毛主席的话,字字句句都是我们亿万百姓的共同心声,是毛主席说出了我们多年来想说而又不敢说的话。同时,我又被激怒了。半过多世纪以来,我们竟一直生活在一个可怕的谎言世界里。可恨我于1976年3月30日竟不分青红皂白地起草了八条大标语,带领七、八个同事,把它们张贴在南京第一景观大道——中山东路两旁的墙壁上,那矛头可都是指向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啊!在政治上,我是何其幼稚啊!我原本一直以为毛主席是饿死人事件的元凶,却原来毛主席竟是和五亿农民站在同一战壕里、为民请命的大救星。邓小平说:“大跃进,毛泽东发热,我们不发热?刘少奇同志、周恩来同志和我都没有反对。陈云同志没有讲话。”(《邓小平文选》(1975—1982)第206页)对此,我实在不敢苟同。在那人头立地、疯年魔月的日子里,头脑发热的,是刘少奇一伙而不是毛泽东。在中央最高领导层中,可谓众人皆醉、皆浊,唯毛独醒、独清。然而历史真相竟被篡改得如此面目全非,甚至是一百八十度的大颠倒,作为一个有良知的知识分子而不是象钱学森(饿死人事件的凶手之一)这种败类,我不得不拍案而起,愤然亮剑。就饿死人事件,为拨乱反正、正本清源,为还一个真实的毛泽东给世人、给后人尽一点绵薄之力。最后,我对各位博友、网友有两点请求:1)、暂且摒弃您的固有的观点;2)、清空您头脑中全部有关饿死人事件的信息,一切归零。

  饿死人事件已发生半个多世纪了,多年来,官方对此一直讳莫如深。直到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人们才与闻这一事件的些许信息,然而官方对这一事件的真相从未亦不可能向世人作一个完整的交代。反而或嫁祸于天,嫁祸于人,嫁祸于敌国以乱视听;或轻描淡写、笼而统之地一带而过,以忽悠世人,欺骗世人,以搪塞历史,篡改历史。更可恨的是一些野心家、阴谋家竟竭尽移花接木、偷天换日之能事,颠倒黑白,贼喊捉贼,千方百计地妄图嫁祸于毛泽东。可恨的是,他们终于“如愿以偿”了。然而,他们只能得逞于一时,即使写进了党史,就能盖棺定论了吗?!

  一、嫁祸于苍天

  饿死人事件于1960年10月曝光后,北京的一些政要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可终日。一起矿难事件,一起交通事故,都得立案查处,对于人类历史上的空前大劫难总得给世人、给外界一个交代啊!某些自以为得计的人,便将双眼锁定于不能张口说话的老天爷,把饿死人事件归罪于“三年自然灾害”。

  “三年自然灾害”说无疑是当时国务院智囊团的“奇思妙想”,然而这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众所周知,1959年、1960年,少数地区确实发生了一些天灾,然而我国幅员辽阔,东方不亮西方亮,黑了南方有北方。据当年的水文、气象资料显示,就全国而言,这两年是我国历史上难得的风调雨顺的两年。1959年、1960年秋,我两次参加“监打监收”活动,我们金宝圩一带都是大丰收的年景。2012年9月底,中国人民大学著名学者周孝正在北京京西宾馆作过一次专题讲座(我有幸与会,且于会后,我们还就有关问题,彼此交流。他见我谈吐不俗,便主动将他的家庭电话号码及电子邮箱号码写在我的笔记本上)。他通过大量调研,断言:“什么‘三年自然灾害’,什么‘三分天灾,七分人祸’,分明是零分天灾,百分之百人祸”。对于如此不攻自破的歪理邪说,我亦不想浪费过多的笔墨。

  二、嫁祸于苏联

  自古以来,政客们将国内矛盾转嫁于民族矛盾,历来是他们的惯用伎俩。饿死人事件分明是中国极少数当权者自作孽,然而他们却转移视线,无端嫁祸于苏联,胡说什么当年的经济困难(饿死人事件的代名词)与苏联单方面撕毁协议、撤回专家、强行逼债有关。这实在是一个弥天大谎。众所周知,苏联赫鲁晓夫决定从中国撤回专家的时间是1960年7月,当时几千万农民早已饿死了。至于逼债,同样是颠倒黑白。当外交部的档案启封时,真相大白了。那是一份细微到连汇率变化、卢布的黄金含量的变化都有详细记载的备忘录。白纸黑字的档案资料表明,苏联从未要求中方对所欠债务应当加速偿还或提前偿还,恰恰相反,苏方于1961年4月同意,将2.88亿卢布的未付款作为一项新的信贷,可以在四年之内还清,其中1962年的第一笔付款不超过800万(《外贸银行报告》1961,5-20-210,p.34)。由于贸易赤字的延期偿付被视为一项计划外的贷款,这实际意味着,中国从苏联获得了比任何其他国家更多的经济援助(《对苏贸易》pp.100and106)。

  三、嫁祸于毛泽东

  几千万农民同胞活活死于饥饿,谁之罪?!现在,就在今天,倘若在全国搞一份问卷调查,想必至少有95%以上的人会认定是毛泽东,若在几年前,我或许也在这95%之列。这无疑是谣言重复千遍的恶果。且先看一看官方嫁祸毛泽东的白纸黑字。1991年8月,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胡绳主编、邓小平题写书名的《中国共产党的七十年》一书中有如下记载:“由于大跃进和人民公社运动中‘左倾’错误的一再发展......1959年的粮食产量仅为3,400亿斤,比1958年实际产量4,000亿斤减少600亿斤,而当时却被估计为5,400亿斤......由于估产偏高,当年征购粮食反比上年增加173亿斤,超过实际产量的三分之一。1960年粮食产量进一步降为2,870亿斤......许多地区因食物营养不足而相当普遍地发生浮肿病,不少省份农村人口死亡增加。据正式统计1960年全国总人口比上年减少1,000万。突出的如河南信阳地区,1960年有9个县死亡率超过千分之百。这是‘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失误的最严重的后果和教训(《中国共产党的七十年》,中共党史出版社1991年8月版,第368页、369页)。至于入编中国共产党党史第二卷下册的相关文字则完全是上述内容的翻版。这就是官方的“定论”。

  尽管上述文字,没有指名道姓,然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毛泽东当为饿死人事件负责。因为不论是大跃进,还是人民公社,虽然不是由毛泽东最先提出,但是为毛泽东所认同。这里,有的概念被官方刻意混淆了,甚至被偷梁换柱了。值得一提的是,邓小平在《对起草<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的意见》中说:“大跃进,毛泽东同志发热,我们不发热?刘少奇同志、周恩来同志和我都没有反对。陈云同志没有讲话”(《邓小平文选》(1975—1982)第206页)。这其实对“三面红旗”、饿死人事件以及对毛泽东的评价定下一个基调。对邓小平的这一“基调”,我实在难以苟同。

  1、综观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这三面红旗是中国共产党的集体智慧的结晶,是当年全党意志的体现,无可厚非。如同一个政党的章程,一个国家的宪法,似乎总是好的,甚至是完美无缺的。然而,关键在于贯彻实施,在于具体执行。有谁敢对“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说三道四?!对大跃进、人民公社亦然。

  2、大跃进不等于浮夸风,人民公社不等于共产风,而造成饿死人事件的恰恰是人们深恶痛绝的浮夸风和共产风,而不是大跃进、人民公社本身。对于这一严肃的大是大非问题,不能混淆是非,更不能偷换概念。

  3、1959年以后的毛泽东不是‘左倾’路线的代表,他曾不止一次地在不同场合自称“右倾”。他的一些话语简直惊风雨、泣鬼神,只不过不为外人所知罢了。鉴于我将发表《谁之罪》、《为毛泽东鸣冤》两篇后续博文,暂不多加披露。现仅举一例,或许足以颠覆很多人的固有观念。鉴于一些历史的罪人无端抢夺农民的口粮,1959年3月,毛泽东甚至对农民为了逃避粮食的征购而采取的策略表示钦佩,威胁说,如果党不改变做法,他就要和农民站在一起了(意即造反,)(毛泽东在郑州的讲话,1959年3月18日,甘肃,91-18-494.pp.19-20及22)。我们压根儿都不相信这些话竟出自毛泽东之口。当我读到这段救世主般的文字的时候,情不自禁地突地跪地,对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顶礼膜拜,热泪盈眶。毛泽东的这番为民请命的话足以推翻那些强加在他头上的“冒进”、“左倾”的种种不实之词。

  当然,毛泽东对饿死人事件无疑负有一定的责任。这一责任主要在于对刘少奇等人的失察,在于不该搞什么一线、二线,到头来大权旁落。然而,他的功远大于过。在那非常时期,他依然不失为解几亿饥民于倒悬的大救星。其实,一些心怀叵测的人无端嫁祸毛泽东亦是徒劳的,他们只能嫁祸于一时,而不可能得逞于永远。他们实在是做贼心虚,为逃脱历史的审判而倒打一耙。然而,最终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1、饿死人事件既然是完全因为在执行、实施人民公社化运动过程中的种种胡作非为所引发的恶果(七千人大会形成的共识),试问,当初在一线主持工作的人是谁?是刘少奇、周恩来!王光美曾告诉她的孩子们:“爸爸很忙,没有时间休息。毛主席不再管国家具体事务,把它们都交给了你们的父亲。你们一定不要打扰他。”(香港,《时事背景》第834期)如今出了惊天乱子,身处一线的人不买单,反倒诿过于退居二线的人,世上哪有这种道理?!善良的人们压根儿不知道当年那个刘少奇不可一世的那副嘴脸。连著名的反毛学者司马清扬都为后人再现了我们难以想象的一幕。他写道:“大跃进之后,毛泽东由于不善经济管理,因此暂时处于弱势。在七千人大会之后的西楼会议上,李先念说:‘是政治导致了财务虚假帐’(矛头指向刘少奇一伙)。刘少奇大怒,声称自己为‘非常时期大总统’,然后携余威强迫毛泽东签字。毛前脚刚走,刘后脚开中央工作会议。因为两个人对形势的看法完全不同。如果两个人都在,中央工作会议就不好开了。客观事实证明确实是毛的看法对,那刘少奇这不就是逼宫么?”(司马清扬,《周恩来与林彪》(上)第157—158页)刘少奇挟天子以令诸侯,鲜为人知啊!

  2、更关键的是,究竟谁是浮夸风、共产风的始作俑者?是刘少奇!公共食堂(饿死人事件的大蠹之一)的始作俑者又是谁?还是这个刘少奇!而坚决反对浮夸风、共产风的,恰恰正是毛泽东。例如,刘少奇在江苏常熟县视察时,一个乡的党委书记告诉他稻谷亩产一万斤。刘少奇反问道:“还能再多吗?你们这里条件好,再搞一搞深翻,还能多打些。”(《人民日报》1958年9月3日)而毛泽东于1959年4月29日,在《毛泽东致六级(省级、地级、县级、社级、队级、小队级)干部的公开信》中则针锋相对地指出:“包产问题。根本不要管上级规定的那一套指标。不管这些,只管现实可能。例如,去年亩产只有三百斤,今年能增产一百斤、二百斤,也就很好了。吹上八百斤、一千二百斤,甚至更多,吹牛而已。”刘少奇鼓吹亩产万斤,毛泽东则大泼冷水,只相信亩产不过三、五百斤。这两个天壤之别的数据,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一切的一切吗?!

  3、1958年以后,是谁大搞冒进?是刘少奇一伙。是谁反冒进,是毛泽东。应当指出,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确曾有人反过毛泽东的“冒进”,那是农业合作化时期的事,与日后的饿死人事件不存在任何因果关系,而毛泽东反对刘少奇一伙的冒进则是1958年以后的事,正是刘少奇等人的冒进,酿成了饿死人事件。

  4、是谁鼓吹“穷过渡”,是刘少奇。是谁大反“穷过渡”,是毛泽东。(参看上述第六条毛主席语录)

  5、是谁胡说:“中国进入共产主义,不要好久,你们大多数人可以看到共产主义。”是刘少奇。又是谁胡说:“赶超英国,已经不需要十年(在十五年内赶上英国,是毛泽东的目标),两、三年就够了。”(金、黄,《刘少奇传》,pp.832-3)还是这个刘少奇。连那位抑毛扬刘的大学者冯客,即《毛泽东的的大饥荒》的作者,都不得不承认,刘少奇“比其他人都更早地预告了共产主义的到来。”(《毛泽东的大饥荒》第56页)。而对这些胡言乱语大泼冷水的,正是毛泽东。

  然而,多年来,共产风,浮夸风,穷过渡,一大二公,“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跑步进入共产主义似乎都成了毛泽东的代名词。恰恰相反,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正是毛泽东以一种反潮流的大无畏精神,甚至不怕开除党籍,同刘少奇一伙进行了一场殊死抗争。连那位因撰写《毛泽东的大饥荒》一书而获得2011年度缪尔·约翰逊大奖的冯客大教授都不得不承认“1958年11月至1959年2月,毛转而反对那些制造浮夸和预言即将过渡到共产主义(即穷过渡)的地方干部。他试图遏制大跃进一些最严重的弊端。”(冯客《毛泽东的大饥荒》第11页的《大事年表》)

  历史被强奸了,黑白颠倒了,刘少奇、毛泽东在历史大舞台上的角色互换了。多年来,我们竟一直生活在一个谎言世界里,真是可怕极了。当年的戈培尔在这伙人面前,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最后,我们一同解读一下下面的这份《人民日报》。#FormatImgID_2#

  或许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看到的则是一个大阴谋,一则典型的嫁祸案例。据现有的所有档案资料,人们没有发现毛泽东有关粮食亩产万斤甚至千斤的授人以柄的任何信息,而刘少奇、周恩来、彭真等人则留下诸多或鼓吹或轻信粮食亩产几万斤的言论。毛泽东不但不相信这些热昏的胡话,而且或公开讲话、或召集会议、或下发文件,对这些蛊惑人心的宣传予以批评、抵制。这份《人民日报》的头版,无疑是包藏祸心的,它试图制造一种假象,以把亩产三万多斤的“神话”与毛泽东的形象“有机”地联系在一起。这里,毛泽东被绑架了,被强奸了。老百姓被忽悠了,被欺骗了。对此,时任《人民日报》总编辑的吴冷西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好在吴冷西不同于御用文人李锐,他还是有良知的。他在他的《忆毛主席》的回忆录中作过忏悔,他说:“在大跃进运动中,开始自己因毛主席的再三叮嘱,还是比较慎重,但到了六月份就‘随大流’了。因为当时的形势是:把宣传口关的这批领导‘思想解放,敢想敢做’的呼声压倒一切。而毛泽东的留有余地或压缩空气的声音微弱。在当时的中央领导层中,他是少数者。所以我只好‘随大流’,跟多数中央领导走,特别是跟把宣传口关的刘少奇、邓小平走。对于1958年《人民日报》和新华社鼓吹‘五风’的错误,应是把宣传口关的中央领导刘少奇、邓小平等人负责。当然,虽然不能说,《人民日报》和新华社应对1958年的‘浮夸风’、‘共产风’负有主要责任,但我主持这两个单位的宣传工作,在这期间造成的恶劣影响,至今仍感内疚。”(吴冷西:《忆毛主席》第72页)

  6000万农民同胞活活饿死(我的研究结果),谁之罪?6000万!就是按官方2005年9月解密的档案资料,这期间全国非正常死亡的人数亦是3755万8000啊!有关专家作过研究,在1949年以前的整整2129年间,死亡人数10000人以上的重大恶性事件共203起,总共死亡2991万人(《大自然探索》1984年第10期,陈玉琼、高建国《中国历史上死亡10000人以上的重大气候灾害的时间特征》)。2991万,还不足6000万的二分之一,就是与官方解密的3755万8000比,亦少得多.就饿死人事件的“确切”死亡人数,官方总算解密了。然而,饿死人事件,谁之罪?元凶又是谁?虽然有人妄图嫁祸毛泽东,然而他们压根儿不敢明说,而只能含糊其辞地说什么“这是‘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失误的最严重的后果和教训”。曾记否?王光美、邓颖超都曾乎哀求地说过:“请不要再批毛主席了”。她们实在担心会把真正的元凶刘少奇、周恩来揪出来来啊!对于人类历史上的这一空前大劫难,作为当年身处一线的第一主持刘少奇,难辞其咎。然而,他居然倒打一耙,在7000人大会上,心怀叵测地说什么“三分天灾,七分人祸”。其实,真正的人祸祸首就是刘少奇。刘少奇罪恶滔天,罄竹难书,擢发难数。

  一、共产风的始作俑者

  多少年来,人们特别是普通老百姓,只要一提到共产风,就诅咒毛泽东。其实,共产风的始作俑者却是那位被人们誉为“为民请命”的刘少奇。

  1、1958年6月14日,刘少奇在同全国妇联党组织领导谈话时大胆预言:“我们到共产主义不要多远。15年可以赶上美国,再有15年,等于三、四个美国,再有四十、五十年,中国可以进入共产主义。”他还认为,中国已具备了空想社会主义者所不具备的条件,欧文等人(傅里叶、圣西门等,博主注)的未竟之业可以实现了。(人民日报资料室,《中国赫鲁晓夫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言论集》,1958.6—1967.7)

  2、第一个鼓吹共产主义,近在咫尺,第一个提出在1960年之前即可赶超英国。1958年7月5日,他在北京石景山发电厂同工人的那番妖言惑众的讲话真是“精彩”极了,“经典”极了,太“鼓舞人心”了。他说什么:“中国进入共产主义不要好久,你们大家都可以看到共产主义。现在赶上英国不是十几年(毛泽东要求15年内,争取赶上英国,博主注),两、三年就行了,明年、后年要超过英国......十五年要超过欧洲(包括苏联)。欧洲共六亿人口,和我们一样,面积也差不多。欧洲几十个国家,不互相帮助,我们几十个省,可以互相支援。发挥地方积极性,十五年许多省要超过一个国家。河北要超过英国,河南要超过法国,再一个超意大利,再一个超西德......我们大有希望,前途好得很。我们在报纸上之所以不提两、三年赶英,七、八年超美是为了麻痹敌人......”(金、黄《刘少奇传》pp.832-3),连那位荷兰学者冯客都不得不承认:“在全国上下一片欣喜之中,刘少奇一个星期之后参观了该公社(即河北省徐水县或徐水公社,刘少奇的共产主义试点县,实行一县一社制)。他比其他人都更早地预告了共产主义的到来。”(冯客《毛泽东的大饥荒》第55、56页)

  3、1958年8月6日,刘少奇派中共中央农村工作部部长陈正人,带着康有为的《大同书》到河北省徐水县搞共产主义公社试点。陈正人传达了刘少奇搞试点的指示。(赵本山、赵本荣《徐水共产主义试点始末》,《党史通讯》1987年第6期)徐水县委第一书记张国忠立即宣布“跑步进入共产主义”,成立公社,树木归集体,房屋也由公社分配,社员实行工资制(康濯《徐水人民公社颂》,1958年9月1日《人民日报》)。中国的共产风,始于此时,始于此地。“跑步进入共产主义”这一耳熟能详的口号,我们亦找到了出处。

  4、刘少奇还亲临现场,坐镇指挥。1958年9月10日、11日,他亲临徐水视察。他引经据典,又是《礼记》,又是《孟子》,作了很多指示,当时见报的就有五条。“少奇同志又告诉大家,全民所有制还不是共产主义性质的,希望大家努力,争取早日进入共产主义时代。少奇同志对徐水县人民急迫渴望早日向共产主义过渡的热情和干劲,都给予了最大的鼓舞和赞扬”(康濯《少奇同志在徐水》,1958年9月18日《人民日报》)。

  5、到了9月13日,李先念等人到徐水视察时,徐水县已经实现了“一县一社,县、社合一”。“全县统收统支,统一核算,共负盈亏。原来各社、队的收入统一交县,支出统一由县核拨,供给标准、工资水平,全县基本一致”(李先念《人民公社所见》1958年10月17日《人民日报》)。

  自此,共产风席卷全国,且愈演愈烈。正如毛泽东所批评的那样:“从去年(即1958年)9月人民公社成立后,刮起一股‘共产风’,主要有三条:一是穷富拉平,二是积累太多,三是猪、鸡、鸭无偿归公社,还有部分桌椅、板凳、刀、锅筷等无偿归食堂,还有大部分自留地归公社......无偿占有别人劳动成果,这是不允许的”(毛泽东在第二次郑州会议(1959年2月27—3月5日)上的讲话)。

  冤有头,债有主。共产风的风源就在刘少奇的热昏的脑子里,就在他“精心”试点的河北省徐水县。刘少奇丧心病狂地大刮共产风,罪责难逃。

  二、浮夸风的始作俑者

  浮夸风是那个疯年魔月(这之前,我已使用过,是我专门为那个人头立地岁月创立的词汇)的时代特征,将给后人、给历史留有笑柄。同样,世人多半以为浮夸风是“毛泽东头脑发热”(邓小平的胡说)的产物,殊不知共产风的始作俑者还是这个“正人君子”刘少奇。

  1、1958年7月14-7月18日,刘少奇到山东省寿张县视察。台前社村干部向他汇报说:玉米、谷子,亩产3万斤至5万斤,地瓜30万斤。宏伟社汇报说:籽棉亩产1.5万斤。刘少奇听了赞扬说:“你们打倒了科学家。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你们做到了。这是一个革命。”“刘少奇的讲话《人民日报》报道后,全国各地的实验田纷纷把原来几千斤的牌子,换上了几万斤。”(1958年8月4日《人民日报》)

  2、1958年8月,刘少奇派人到寿张县了解情况所写的调查报告说:“今年寿张县的粮食单位产量,县委的口号是“确保双千斤,力争三千斤。但实际在搞亩产万斤粮的高额丰产指标,一亩地要产5万斤、10万斤以至几十万斤红薯,一亩地要产1、2万斤玉米、谷子。这样高产的指标,当地干部和群众,讲起来很平常,一点也不神秘。一般的社也是8000斤、7000斤,提5000斤指标的已经很少,至于亩产一、两千斤的根本没人提了。”(刘西瑞《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1958年8月27日人民日报》)

  3、上文已提及,1958年8月6日,刘少奇派陈正人到徐水搞试点。徐水县委第一书记张国忠立即宣布“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员和干部大搞实验田,计划一亩山药产120万斤,一颗白菜500斤,小麦亩产12万斤,皮棉亩产5000斤。这些将要发射的卫星庄稼,是迈向共产主义的人民公社殿堂上空飘扬的耀眼的红旗......”。(康濯《徐水人民公社颂》,1958年9月1日《人民日报》)张国忠固有万死之罪,可《人民日报》竟刊载此讯,将对全国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啊!当年负责宣传口把关(其实不只是把关问题,而是授意,说穿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刘、邓的决定)的刘少奇、邓小平同样罪该万死啊!

  4、刘少奇在江苏省常熟县视察时,一个乡的党委书记告诉他稻谷亩产一万斤。刘少奇反问道,“还能再多吗?你们这里条件好,再搞一搞深翻,还能多打些。”(《人民日报》1958年9月3日)

  三、公共食堂的始作俑者

  农村公共食堂,在中国历史上,虽然短命,不过存活两、三年之久,却给中国农民造成极大祸害。公共食堂无疑是饿死人事件的大蠹。绝大多数有识之士认定,如果不办公共食堂,当年的死难人数至少会控制在一千万之内。公共食堂究竟系何人之“创举”?现已查明,还是这个十恶不赦的刘少奇。

  1、1958年6月14日,刘少奇在同全国妇联党组织领导谈话时说:“妇女的解放,包括从家务劳动中解放出来。要摆脱家务,就要普遍建立公共食堂。”他还举了个例子,说:“河南有一个公社(即河南省遂平县嵖岈山公社,这是全国第一个自发成立的“公社”,博主注),有500多户人家。其中有200多户搞公共食堂。家庭不再作饭了。组织起来后,出工人数增加了三分之一。从前200多人作饭,办起食堂后,只需40多人作饭,而且还吃得饱谢、好些,还节省了粮。”(人民日报资料室,《中国赫鲁晓夫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言论集》1958.6—1967.7)1958年6月14日,无疑是中国领导人有关举办公共食堂言论的第一时间。正因为这一点,我们说刘少奇是真正的农村公共食堂的始作俑者。2、1958年7月14日—18日,刘少奇在山东省寿张县视察,报道说,少奇同志非常关心共产主义生活方式萌芽的出现。少奇同志说:“现在有的地方组织了公共食堂、托儿所、缝纫组等,使家务劳动社会化。”(1958年8月4日《光明日报》)

  3、1958年9月16—18日,刘少奇到河南视察。9月24日《人民日报》以《少奇同志在河南视察时具体阐述过渡到共产主义的几个条件》为题,详细报道了刘少奇阐述过渡到共产主义的五个条件,其中第二条为“搞好食堂、幼儿园、托儿所、缝纫厂,把妇女从家务劳动中解放出来,参加生产。”

  4、1958年10月25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办好公共食堂》,文中引用了刘少奇在这之前说过的话:“公共食堂不是一般的生活问题,而是五亿农民的生活问题,不久还会变成全国人民的生活问题。”

  5、1958年9月4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高度赞扬河南省遂平县嵖岈山卫星公社的供给制与公共食堂。此后在100多天的时间里,全国农村公共食堂一轰而起。“到10月底的不完全统计,全国农村共举办公共食堂265万个,在食堂吃饭的人占农村人口的70%、80%到90%。”(薄一波《若干重大决策与事件的回顾》下卷,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3年版第749页)

  综上所述,大办农村公共食堂的始作俑者是刘少奇,竭力鼓吹的是刘少奇,具体负责试验、政策制定的,还是这个刘少奇。

  四、修正主义的活标本——刘少奇“穷过渡”的歪理邪说

  所谓“穷过渡”,就是无视客观条件,趁穷之际,降格以求,强行由集体所有制向全民所有制过渡,由社会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刘少奇“穷过渡”的歪理邪说,不仅使我们看出这位“马克思主义理论家”对共产主义社会常识的无知,更暴露了他的反革命修正主义的丑恶嘴脸。

  1958年7月14日,刘少奇到山东省寿张县视察,就如何向共产主义过渡,作了重要指示。指示刚作完,县委就提出了“苦战三年,过渡到共产主义”的口号。(吴冷西,《忆毛主席》第137页)

  1958年8月6日刘少奇派陈正人带着《大同书》到河北省徐水县搞共产主义试点。“陈正人传达完刘少奇搞试点的指示后,县委第一书记张国忠立即宣布‘跑步进入共产主义’”。(康濯,《徐水人民公社颂》1958年9月1日《人民日报》)

  1958年9月16—18日,刘少奇到河南视察。9月24日《人民日报》刊登《少奇同志在河南视察具体阐述过渡到共产主义的几个条件》一文。综观这些条件,无非是些食堂、幼儿园、缝纫组、搞技术革新、参加体力劳动之类的,避而不谈物质的极大丰富,全民社会主义觉悟的空前提高,三大差别的消灭......这也难怪,刘少奇、彭真定的标准就是低得不能再低,农民的年收入只要达到150元即可过渡啊!(参见后文)真是道道地地的穷过渡,我实在为刘少奇悲哀,为我们全党悲哀,为全国人民悲哀,为那个时代悲哀。

  刘少奇大搞穷过渡,受到毛泽东的多次批评。毛泽东说:“人民公社仍是社会主义性质的,不要过分强调共产主义......在目前,还是集体所有制为好,过渡到全民所有制,它的性质还是社会主义的各尽所能、按劳分配。”(高凯主编《毛泽东大观》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116页)毛泽东说:“中国是个大国,是个大穷国......据现在报的数字,全国农民年平均收入也只有70元上下。全国工人每月平均工资也只有60元左右。现在有些县委(指山东寿张县,见上文)不知天高地厚,说什么苦战三年就可以过渡到共产主义。这不是发昏说胡话?说是穷过渡(中国至今还有很多人以为穷过渡是毛泽东提出来的呢!博主注),马恩列斯哪里说过共产主义社会还是很穷的呢?要穷过渡,这样的共产主义有什么优越性和吸引力呢?......我们现在有些同志(指刘少奇、邓小平、彭真,博主注)急于向共产主义过渡,这非常危险。”说到这里,毛泽东很动情地说:“反正我不想急急忙忙地过渡。我今年65岁,即使将来快要死的时候,也不要急急忙忙过渡。”毛泽东还说:“我们的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不仅把杜勒斯吓了一跳,也把赫鲁晓夫吓了一跳。不过,赫鲁晓夫还比较谨慎。他现在只讲几年内准备向共产主义过渡的条件,并没有说到那时就要。我们有些同志头脑发热(邓小平说毛泽东头脑发热,然而头脑发热的正是刘少奇一伙。博主注),想抢在赫鲁晓夫前头过渡(刘少奇与赫鲁晓夫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博主注)。这很不好。苏联同志建设社会主义已搞了41年,我们才搞了9年就想当先锋,还不是头脑发昏?人有老中青,水有溪河湖海。事物都有一定的量度,有相对的规定性,从量变到质变要有一个过程,不能随意想过渡就过渡(吴冷西,《忆毛主席》第111—112页)。

  1958年11月21日毛泽东在武昌会议上批评刘少奇大搞“穷过渡”的做法:“现在就是吃穷饭,什么公共食堂?现在就是太快了,要犯冒进主义错误。”刘少奇立即插话:“农村(人均)达到150元到200元的消费水平就可以转一批(指由集体所有制过渡到全民所有制,博主注),将来分批转,这样有利,否则等到更高了,转起来多,反而不利。”彭真也插话:“我们搞土改,又搞合作社,又搞公社,只要每人到150元到200元,就可以过渡。太多了,如罗马尼亚那样,农民比工人收入多时就不好转了。把三化(机械化、电气化、园林化)的标准压低(共产主义的标准能随意降低吗?!彭真的修正主义嘴脸暴露无遗。博主注),早转比晚转好,三、四年即可过渡。”毛泽东不无讥讽地说:“按照刘少奇、彭真的意见,是趁穷之势过渡,趁穷过渡(这是“穷过渡”的真正出处。博主注)可能有利些,不然就难过渡。”(许全兴,《毛泽东晚年的理论与实践》,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3年版第187、189页)

  综上所述,当年大搞穷过渡、肆意修正马克思主义学说的是中国的赫鲁晓夫刘少奇一伙,而坚决反对乱搞穷过渡的,正是伟大领袖毛主席。然而多少年来,某些心怀鬼胎的人竟嫁祸毛泽东,使人们误以为是毛泽东大搞穷过渡。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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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哉 毛泽东——1070万吨钢案新说(一)——庐山会议重新解读之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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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士的按语

又是独家之言,又有几起简直可以类比发现新大陆的重大发现。如刘少奇确定的1959年3000万吨钢指标之说,或许闻所未闻吧!(其他发现将陆续披露)居士深信,当我撰写完《1070万吨钢案新说》,将彻底颠覆被官方及文痞李锐颠倒的历史。那些强加在毛泽东身上的种种污言秽语,亦随之荡涤以尽。敬请期待。


一提起大跃进,人们自然会想到1958年的大炼钢铁运动,想到那个“闹得天下大乱”的1070万吨案。9000万人上阵,全民炼钢,无疑是人类历史上最最荒诞不经的事件之一。

多年来,官方一直把1958年1070万吨钢指标的确定归罪于毛泽东。其实,这又是一起天大的冤案。

1959年7月23日,毛泽东在大会上说:“我要搞1070万吨,北戴河会议发公报。薄一波建议,也觉得可行。从此闯下大祸,9000万人上阵。始作俑者是我,应该绝子灭孙。”(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139页)对于毛泽东的这番讲话,居士有理由持质疑态度。

“我要搞1070万吨,”“始作俑者是我,”这是李锐对毛泽东的嫁祸。果真毛泽东是始作俑者,当有一年前北戴河会议与会代表的旁证。然而,迄今为止,不曾发现有关毛泽东是首先提出1070万吨指标的任何资料,相反,为毛泽东鸣不平的各种信息倒比比皆是。

“应该绝子灭孙“,这是骂娘的话。是诅咒自己的家人吗?否!在确定1070万吨指标问题上,毛泽东何错之有?

毛泽东的讲话,不同于一般的政治家。他语言含蓄、幽默,有时语意双关,甚至正话反说。故要真正领会毛泽东的讲话,首先要了解讲话的大背景,要了解讲话的动机、目的。如1070万吨钢将会闹得天下大乱,“应该绝子灭孙”,那刘少奇鼓吹的3000万吨钢又将如何?!(详情敬请期待我的后续博文)显然,毛泽东的讲话是针对1959年那些一降再降、始终居高不下的荒诞离奇的超高指标的。毛泽东如斯说,用心何其良苦也。

居士之所以说“毛泽东何错之有”,是有理由的。因为毛泽东就在这天大会上说得非常分明:“我这样的人,总理、少奇同志(这是作为战略家的毛泽东对刘少奇、周恩来的一种暂时“安抚”、“保护”,博主注)这样的人,根本没有管,或者略略一管。我不是自己开脱自己,我又不是计委主任。去年8月以前,我同大多数常委同志主要精力放在革命上头去了。对建设这一条没有认真摸,也完全不懂,根本外行。在西楼时讲过,不要写‘英明领导,’根本没有领导,哪来什么英明呢?”(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136页)

既然“根本没有管”,“根本没有领导”,毛泽东有何责任可言,更不待说始作俑者是毛泽东了。

毛泽东承担责任,显然是违心的。在“共产风”、“浮夸风”等“五风”问题上,不仅没有丝毫责任,反倒是反“五风”的斗士。缘何毛泽东代人受过?毛泽东担心的,是党的分裂。自彭德怀的《意见书》印发后,“左”右双方剑拔弩张,大有火并在即之势。如“20日(7月20日,博主注)在周恩来处开会,批评周惠时,黄克诚同谭震林大吵了一顿。(黄克诚同谭震林吵架,亦流露出对周恩来批评周惠的不满。博主注)”(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105页)李井泉甚至对彭德怀说:“你们有一个俱乐部,我们也有一个俱乐部,来对付你们那个俱乐部。”(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112页。)这是毛泽东始料未及的。毛泽东审时度势,选择战略退却。毛泽东担当在先,然后重牶出击,将反“左”斗争进行到底。这正是毛泽东的大智慧。善良的人们压根儿想象不到当时庐山上这场斗争的险恶,更想象不到那些“左”派言论的危言耸听。如有人竟然叫嚣就在当年中国将超过英国。详情敬请参看我的后续博文。

至于1070万吨钢的指标的出台真相,且听下回分解。

 

 

 


 

伟哉 毛泽东——1070万吨案新说(二)——庐山会议重新解读之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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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在7月23日大会上说:我有两条罪状:一个,1070万吨钢,是我下的决心,建议是我提的。结果9000万人上阵,补贴40亿,‘得不偿失’......“我要搞1070万吨,北戴河会议发公报,薄一波建议,也觉得可行,从此闯下大祸,9000万人上阵。始作俑者是我,应该绝子灭孙。”(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137、139页)后来,毛泽东又说:“1070万吨钢的指标,可能闹得天下大乱,怎么得了?”(吴冷西:《亿毛主席》,第100页)

何其危言耸听啊!对于毛泽东的这些讲话,我们不能单纯从字面上去理解,如果这样,就正中李锐等反毛者的下怀。毛泽东的大智慧,亦不可能如此愚蠢地授人以柄。我们务必作深层次剖析。

必须指出的是,1958年1070万吨钢的指标或许是那个疯狂年代低得不能再底的指标,能把1958年钢的指标最终压至1070万吨,实属不易。这应当归功于毛泽东的’坚守’与干预。毛泽东功莫大焉!

众所周知,年度指标,纯属计委的事务。故谈及高指标的责任问题时,毛泽东说:“如果讲到责任,责任在李富春(计委主任,博主注),责任在王鹤寿(冶金部部长,博主注),其他部长多多少少有点责任......”(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139页)故1070万吨指标确定的始作俑者不可能是毛泽东。此外,1070万吨这一指标亦不可能是一“初始可行解”(北戴河会议上,原本确定的指标就是1100多万吨,博主注)。毛泽东何罪之有?!连李锐这个要在八年内当上总理的家伙都是满头雾水:“今年1月开政治局会,关于钢指标,陈云讲2000万吨不易完成,同陈云意见一致(毛泽东则更右倾,他非要将1959年钢的指标从3000万吨降至1300万顿才善罢甘休。博主注)不知为什么他(指毛泽东,博主注)后来要检讨。(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64页)”听到毛泽东的“检讨”,尤其是那些“绝子灭孙”的骂娘的话,实在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他分明听出毛泽东是指桑骂槐,从而为自己的主子捏了一把汗。如何全面地系统地正确地理解毛泽东的上述精妙言论,不妨搜索一下当年庐山会议的有关信息。

据李锐回忆:“我参加了华东区的这次计划会议。华东区(上海市、江苏省、安徽省、浙江省、山东省、江西省、福建省)1959年的钢指标,要达到600-700万吨,冶金部曾据此计算过,1959年全国可达到3000万吨。因此,促动毛泽东下决心:何不1958年就翻一番呢。”(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36页)这里,李锐无意间向世人道出了1070万吨指标出台的大背景。既然1959年的钢产量“完全”可以达到3000万吨,这似乎已成全党的共识,1958年的钢产量能低于1000万吨吗?

7月10日晚,毛泽东召集各小组组长开了一次会,严正指出:“去年四件事:1959年要搞3000万吨钢;基建1900多项;粮食翻番;办了人民公社。这四件事搞得很被动。为了3000万吨钢,引起各方不满。不管右派左派,党内党外,要是说缺点,确实有,都承认。因为总不能说粮不紧张,肉多了,计划不高,基建不大吧。”(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55页)这里,毛泽东再次提到那个天方夜谭的3000万吨钢,提到那个四个月后将酿成极度可怕的饿死人事件的粮食翻番。毛泽东义正辞严地以无可辩驳的语气批判了祸国殃民的浮夸风。更耐人寻味的是,让世人首次看到了毛泽东并不赞同在1959年就办人民公社,如同当年马克思不赞同巴黎公社起义一样。其实,毛泽东与人民公社的所有瓜葛,只是“在河南七里营,记者问我(毛泽东,博主注)‘公社好不好?’我说‘好’,谁知马上就登报了:‘人民公社好’。”(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63页)仅此而已。余下的,就是为刘少奇、邓小平不停地擦屁股。

在庐山会议初期,毛泽东就对钢产量指标有一更为切合实际且留有余地的长远设定:“搞到67年(指1967年,博主注),十年计划,明后年再看,能达到2100万至2400万吨就很好了。”(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64页)这番话其实重申了他在莫斯科讲话的精神。此时不由想起林彪在七千人大会上的讲话:“我个人几十年来体会到,毛主席最突出的优点是实际。他总比人家实际一些,总是八九不离十的。”(司马清扬;《周恩来与林彪》第186页)多年来,毛泽东在莫斯科68个党大会上提出的争取在15年内或更多一点时间赶上或超过英国的讲话备受很多学者的责难,甚至有人把浮夸风、共产风以及饿死人事件归罪于毛泽东的那次讲话。实在太可恨,太可笑了。历史业已证明,毛泽东的莫斯科讲话不只是八九不离十,而是极其经典、精准:1972年中国钢产量达到2000多万吨,不但超过了英国,且成为全世界第四大工业强国。这是周恩来、陈云这两个1956年“反冒进”的代表人物,连做梦都是想象不到的,至于刘少奇、邓小平这两个政治疯子妄想在两、三年内甚至在一年内(即1959年,博主注)就远远超过英国,留给世人的,只是令人嗤之以鼻的笑料。详情敬请参看我的后续博文。

毛泽东上庐山不久,有一自白:“我是机会主义的头子。我要找唱反调的人通讯。计委这次来了反对派的人(指贾拓夫、韩哲、宋平),正面有富春一个人就够了。只让签字不行,还得了解情况。工业系统是独立王国,谁也进不去。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孙悟空偷桃子,只有这个办法。”(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70页)毛泽东直言不讳地表达了对计委、冶金部的不满,对高指标的不满。在那浮夸风肆虐的年代,毛泽东要当孙悟空,要大闹天宫,誓与高指标的斗争决战到底。

毛泽东在庐山会议期间可谓:悠悠万事,唯此为大——大幅度降低指标。

八届八中全会召开前夕,毛泽东对前阶段庐山会议作了小结:“会议开了近一个月,是政治局扩大会议,做了两件事:一、更改指标,上海会议改得不彻底。武昌会议定的指标达不到,但人代会通过了。为更改指标,应由八中全会作决定,向人大常委会建议通过。”(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171页)毛泽东竟要推翻三个月前全国人大一致通过的1959年各项经济指标,勇哉,毛泽东!

1859年8月2日,毛泽东在八届八中全会上再次重申修改指标问题:“会议议程,讨论两个问题:修改指标和路线问题。修改指标问题。武昌六中全会决定的今年几个指标,上海七中全会时有人主张改,多数人不同意,那次改也改不彻底。今年还有五个月,改了好,向人大常委会建议。高指标已成为一种负担,自己立的菩萨自己拜。现在得破除迷信,将菩萨打烂,重新确定合乎实际的指标。就是钢1300万吨......”(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219页)

更值得一提的,是庐山会议的大结局。众所周知,八届八中全会一致通过了四项决议,其中三项是有关彭德怀“反党”集团的。然而在毛泽东的强行干预下,那三项决议不仅没有发表,甚至都不曾见诸公报。为期长达46天的庐山会议,唯一出台的决议就是那个与1959年各项经济指标有关的《关于开展增产节约运动的决议》,毛主席啊毛主席,您念念不忘的是那些压得我们连气都喘不过来的高指标啊!

我们共同重温了毛泽东有关抨击高指标的语录。在对毛泽东崇拜之余,对困扰我多年的一些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终于豁然开朗了。

1、毛泽东的自责骂娘,是毛泽东刻意“小题大做”。1070万吨钢产量指标,在“踢破地球冲破天,一天等于二十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这是当年《人民日报》发表的社论标题,博主注)的1958年,实在不是什么骇人听闻的事。虽说“翻番”,其实相对于1957年,实际增产绝对数不过535万吨。而刘少奇、邓小平确定的1959年3000万吨钢产量指标,相对于1958年的800万吨钢,则翻了几番,绝对增产数为2200万吨,比当年英国钢产量还多。毛泽东之所以自责骂娘,就是针对那个荒诞无稽的3000万吨的。

2、毛泽东的自责骂娘,显然有点气急败坏,纯属激愤之词。这是因为毛泽东在1070万吨钢的问题上,饱受被忽悠、被蒙蔽被怂恿、被欺骗之苦。迄今为止,对于1070万吨钢指标的可行性问题,毛泽东是中国唯一一位提出质疑的人。在1070万吨钢产量指标最终出台前,毛泽东不仅曾向在场的所有有关人员一一咨询,还特地向“著名经济学家”陈云讨教。遗憾的是,竟无一人对此说不。毛泽东能不恼怒吗?!

3、毛泽东无疑是那个年代,在中国高层唯一清醒的人。众人皆醉,唯毛独醒。毛泽东亦太孤独了(上海七中全会,有人提出改指标,竟然多数人不同意,请参看上文)。

4、毛泽东反“左”,是一而贯之、不遗余力的。毛泽东自上山前18个问题的提出,到“神仙会”,到八届八中全会,到为期46天的庐山会议最后一天,毛泽东都把降温降标作为庐山会议的头等大事。用毛泽东自己的话说:“这一次会议之所以召开,就是改指标。”(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219页)

居士不敢想象那个年代如果没有毛泽东的情景。勇哉,毛泽东!智哉,毛泽东!伟哉,毛泽东!

我的后续博文:《真相——1070万吨钢案新说(三)》,敬请期待。








 

真相——1070万吨钢案新说(三)——庐山会议重新解读之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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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士的按语
本文昨天下午发表不过几分钟,即被新浪网管移送至回收站。我再次发表,竟被无端删除。居士纳闷:本文纯系一篇考证文章,缘何遭此厄运,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1070万吨钢案沸沸扬扬了半个多世纪,毛泽东是1070万吨钢案的始作俑者,似乎尘埃落定。然而,历史老人不可亵渎,真相终有一天将大白于天下。
一、“翻番”   原来如此
就目前发现的大量资料看,1958年钢产量翻番,不是出于某个人的心血来潮,而是北戴河会议的要求和决定。历史吧的《1958年确定1070万吨钢指标的真相》说得比较客观、贴切:“1958年8月17日-30日,中央政治局在北戴河召开扩大会议。由于各地日渐狂热的情绪,会议确定了一批工农业生产的高指标,要求1958年钢产量翻一番,达到1070万吨。”陈冠任的《大跃进1070万吨钢指标是毛泽东提出来的吗》则更有惊天爆料:“北戴河会议共有17个议题(其中第二个议题就是“今年铁、钢、铜、铝问题”,博主注)......对钢指标,在会议的第一天,毛就说‘钢由1957年的530(应是535,博主注)万吨翻一番,达到1100万(应是1100多万,博主注)吨,有完不成危险。’”原来1070万吨钢、翻一番是这么回事。毛泽东的一句话至少向人们揭示了三点:

1)、1070万吨钢的始作俑者,不是毛泽东;
2)、“翻一番”,只是毛泽东依据大会提供的资料数据,做了一道简单的算术心算,即席得出的答案;
3)、毛泽东在会议的第一天就如斯说,可以断言,毛泽东是第一个对1070万吨钢提出质疑的人,甚至是唯一一个对1070万吨钢指标提出质疑的人。

二、毛泽东的执着、英明
据历史吧《1958年确定1070万吨钢指标的真相》、陈冠任的《大跃进1070万吨钢指标是毛泽东提出来的吗》等多篇文章以及一些当事人披露:在北戴河会议之前的6月21日,冶金部党组将一份钢产量计划的报告呈送党中央,其中提到华东区争取在1959年生产钢800万吨,1959年全国的钢产量完全可以超过3000万吨。有了这么一份计划报告,1958年的1100(提请北戴河会议通过的1958年的钢指标原本不是1070万吨,而是1100多万吨,博主注)万吨钢又算得了什么。鉴于1957年的钢产量是535万吨,有人提议,干脆来个翻番,将原本1100多万吨的钢指标,调为1070万吨。当这些指标都已定调,眼看会议就要结束,毛泽东则有些不放心(唯独毛泽东不放心,博主注)。他立即把几个省市的负责人和冶金部的领导找到小会议室开会。毛泽东审时度势,暂且撇开1959年的那些天方夜谭的高指标,仅就眼下1958年的1070万吨指标能否完成问题一个不落地询问。他或慎重其事地召开专题会议,或找来几人合计合计,或单个交谈。据不完全统计,当时在北戴河会议行将结束前,先后被咨询的,有冶金部部长王鹤寿、副部长刘彬、办公厅主任袁宝华,有主管工业的上海市副市长马天水,有鞍山市委书记、武汉市委书记、太原市委书记,有鞍钢、武钢、首钢、重庆、天津、唐山、马鞍山等钢铁基地的有关负责人。还有两位经济界的庞然大物。一位是刘少奇的第一心腹、被李先念称为“季诺维也夫”、被谭震林骂成“布哈林式人物”的国务院副总理兼经委主任的薄一波(这次又设局妄图陷害毛泽东,详情敬请参看我的后续博文《薄一波”游泳池中翻一翻的偶然说”》)、另一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著名经济学家”陈云。
然而,令人悲哀的是,在所有被咨询的近二十名人员中,无一不信誓旦旦地对毛泽东拍胸脯、打保票。当事人袁宝华说:“毛泽东对于重大问题抓得很细。一个人一个人地问,在场的一个不落。实际上汇报假情况的责任在我,分明不行,却拍着胸脯硬说行。”“大跃进问题,,是我们在那里糊弄毛主席。”当时在冶金部具体分管建设与计划的袁宝华曾对毛泽东说:“我们树了十面红旗,只要十面红旗能站得住,他们的经验能推广,我看有希望。”同样,当事人王鹤寿亦有相同的说法。王鹤寿的讲话就刊登在当年庐山会议的《简报》上。王说:“主席问我(关于1070万吨钢能否完成,博主注)时,我说,行,上得去。因为我当时确实认为能够上得去。这个事情由我负责。我还找到林铁同志说,华东能搞600万吨,你们华北条件好,更应多搞点。我确是认为行,并不是认为不行,故意说行。主席对这事很慎重,曾经几次问我。这事主要是我们缺乏经验,对问题估计不足,反映情况有片面性,应由我们负责。”值得一提的是,金口难开的陈云(邓小平说:“大跃进,毛泽东发热,我们不发热?刘少奇同志、周恩来同志和我都没有反对。陈云同志没有讲话。(《邓小平文选》(1975-1982)第206页))”)主动将他找王鹤寿、袁宝华的情况(王、袁关于1070万吨钢能否完成问题,对陈云回答得很干脆:“行。”)告诉毛泽东:“看起来,是有希望的。”至于薄一波,毛泽东说得很分明,1070万吨钢,是“薄一波的建议”(参看上文)。薄一波这个阴谋老手才是真正的1070万吨钢的始作俑者。(详情敬请参看我的后续博文)
毛泽东对能否认同1070万吨钢这一指标,竟一个不落地向有关人员一一咨询,有的不是一次,而是几次。毛泽东太执着了。如果刘少奇、邓小平、周恩来能像毛泽东这样,中国很多荒诞不经的闹剧就不会上演。毛泽东就1070万吨钢的决策案例,太经典了。毛泽东太英明了。
三、毛泽东缘何骂娘
在大跃进那几年,毛泽东动不动骂娘,是出了名的。在那假、大、空年代,共产风、浮夸风肆虐,毛泽东反潮流,奈何大权旁落,难挽狂澜,有时只能靠骂娘来宣泄自己的情感。在1959年春的上海会议上,毛泽东对在坐的常委、政治局委员一 一点名批评,包括刘少奇、周恩来、朱德、陈云、林彪、彭德怀、刘伯承、陈毅以及已经去世的任弼时。(毛泽东1959年4月5日十六条讲话,湖南,141-2-98,pp.1-12)他动不动要到马克思那儿告状,要冒着被开除党籍的风险,右倾到底,要带解放军上山,要带领农民造政府的反......他甚至气急败坏地向他的私人医生李志绥发泄:“好党员都死光了。剩下的是一堆僵尸。”(李志绥:《毛主席的私生活》,英文版,第380页)居士是农民的儿子,曾亲历过那个年代,对毛泽东这些骂娘的话,听来特别解气。毛主席啊,您说出了亿万农民同胞想说而又不敢说的话!
言归正传。毛泽东之所以就1070万吨钢案大发雷霆,除当年那种令正常人发疯的大背景外,还有一些毛泽东被冤叫屈的自身情感因素。
1070万吨钢的指标,分明是北戴河会议提出的,始作俑者,是薄一波。然而,到头来,以讹传讹,甚至被说成是毛泽东的个人决定。谷牧副总理作为当事人回忆说:“1959年7月21日上午总理召开全体会议,周总理语重心长地讲了一段话,使我们的心灵深为震撼。他说:‘主席对大家的谈话,有时是启发性的,有时是征求意见性的。大家听到以后,不加思索,就以为是主席的决定’”这里,周恩来揭示了两点:1)有人误会1070万吨钢的指标是毛泽东的决定;2)、关于1070万吨钢的指标是毛泽东作为问题提出以征询意见的。事实上确实如此。毛泽东能不恼怒吗?!
在征询意见过程中,毛泽东饱受被糊弄之苦,从而影响决策的精准性,能不恼怒吗?!
毛泽东无疑是唯一 一位对1070万吨钢提出质疑的人,到头来捉贼人反成贼,能不恼怒吗?!
众所周知,毛泽东虽然最终认同了那个1070万吨钢的指标,但是他是最早冷下来的人。这一点连彭德怀都不得不承认,他对周恩来说:“他(指毛泽东,博主注)比较冷得早,10月底就冷下来了。”(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143页)正因为如此,李井泉也不认同毛泽东的自我批评,就在当天(7月23日)下午,他说:“毛主席在公社化、全民办钢这两件事上,有着具有历史意义的贡献,不是两条大罪状,而是两条大功劳。”(是指毛泽东对这两件事最早泼冷水的人,博主注)(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147页)
显然,毛泽东的那些自责骂娘的话,是气话,是反话。总之,在1070万吨钢案中,毛泽东何罪之有?!不仅毫无过错可言,且功莫大焉。因为毛泽东是第一个亦是唯一一个对1070万钢指标提出质疑的人,又是最早意识到1070万吨钢可能酿成天下大乱的人.正因为如此,毛泽东那番骂娘的话,才那么有底气,才骂得那么凶、那么狠、那么绝。毛泽东果真在诅咒自己及家人吗?否!他分明是指桑骂槐。毛泽东是借1070万吨钢案有意”闹事“,他就是要小题大做。毛泽东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杀气腾腾地剑指1958年的1070万吨钢,意在1959年的3000万吨钢这尊凶神。这正是毛泽东的良苦用心,正是毛泽东的大智慧。
毛泽东有关“绝子灭孙”骂娘的话果真凑效,他如愿以偿,硬行将三个月前中央全会确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一致通过、全球都知晓的1959年3000万吨钢指标大幅降至1300万吨。毛泽东不是1958年1070万吨钢的始作俑者,却是1959年1300万吨钢的始作俑者。
在1958年1070万吨钢案中,刘少奇、邓小平、周恩来三大一线主持究竟扮演何种角色,且听居士下回分解。

 

周恩来竟为1070万吨钢点赞——庐山会议重新解读之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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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在7月23日大会上为引导大家学习海瑞,“不要怕坐班房,不要怕杀头,不要怕开除党籍”,敢于讲真话,用心良苦地说:“我有两条罪状,一个,1070万吨钢,是我下的决心,建议是我提的(建议并非出自毛泽东,而是出自薄一波、胡乔木,详情参看我的后续博文)。结果9000万人上阵,补贴40亿,得不偿失。”(李锐:《庐山会议实录》,137页)

就在毛泽东7月23日讲话后的当天下午,周恩来曾单独对彭德怀说:“9000万人上山,1070万吨是一个革命。”(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143页)

世人对周恩来的这番话,或许不甚介意。其实,周恩来在向毛泽东叫板。他担心与会人员听出毛泽东的反“左”声音。毛泽东说:“1070万吨钢的指标,可能闹得天下大乱。”周恩来却说:“9000万人上山,1070万吨是一个革命。”这里,周恩来的极“左”面目暴露无遗。然而众多专家、学者却把周恩来美化成务实派代表,甚至是毛泽东的整肃对象。

此外,周恩来的这番话,亦是对彭德怀的一种暗示、施压:别把毛泽东的话当作你的救命稻草,9000万人上山,1070万吨是一个革命。这是铁定了的。谁对9000万人大炼钢铁、1070万吨钢说不,就是右倾,就是反革命。

周恩来自以为这只是与彭德怀的私下谈话(仅李锐在场,而李锐是刘少奇、周恩来的心腹。博主注),不意李锐这个蠢货自我爆料。这无疑是周恩来授人以柄的人生大败笔,亦是李锐因百密一疏留下一把打开庐山会议黑箱的钥匙。在庐山会议上,周恩来和刘少奇一样,是“左”派的主要代表人物。

值得一提的是,周恩来深知1070万吨案的来龙去脉,深知毛泽东骂娘那番话的真正用心。深知毛泽东的反右倾是违心的,是他和刘少奇逼宫所致。深知毛泽东7月23日讲话的基调依然是反“左”(连李锐都嗅出毛泽东反“左”的味道,故对毛泽东的这次反”右”讲话的右字冠以引号,博主注)周恩来不能让与会人员听到毛泽东任何反“左”的声音,这将关系到庐山上的这场争斗谁胜谁负的问题。当周惠在麻将桌上传播毛泽东坚持反“左”的一些话语,”引起轩然大波”后,”周恩来不得不为此事专门开了一次会,批评了周惠。”(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69页)从此,他千方百计让毛泽东的反“左”声音出不了美庐。(参看本系列博文之十七)其实,周恩来封杀毛泽东的声音,是有前科的。当年王明树大根深,周恩来在王明、毛泽东之间选择的就是“大腿粗”的政治强人王明,并多次封杀毛泽东的声音。对此,毛泽东耿耿于怀。他曾对前来看望他的李维汉无奈地说:“我的命令不出这个窑洞”(指周恩来从中作梗,博主注)。陈晋1996年在杭州采访江华时,江华亦有相同的回忆。(陈晋:《遵义会议后毛泽东的领袖地位是怎样确立的》,《新湘评论,2010年第19期》)

周恩来还进一步为大炼钢铁歌功颂德,并得到许多人的认同。“许多人认为,大炼钢铁,也是‘失少得多’。认为周恩来算的一笔帐,很有说服力:虽然补贴了40亿,但是‘取得了经验,争取了时间’”。(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67页)毛泽东分明说“补贴40亿,得不偿失”,周恩来则说什么“失少得多”。40个亿啊!莫说40个亿。“不少工程师说:'炼钢损失23亿,这笔钱可以建设几个鞍钢’、‘如果拿这笔钱向外国买钢,能把全世界年产钢都买来’。”(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44页)40个亿!岂是“取得了经验”、“争取了时间”几字了得?!

周恩来为1070万吨钢点赞,亦是出于自保,因为为1070万吨钢案买单的,不论是冶金部,还是计委,都是政府部门。作为国务院总理,周恩来都难辞其咎。在庐山的这场争斗中,周恩来别无选择,他只能与刘少奇结盟,将“左”倾进行到底。




 

薄一波并非善类——1070万吨钢案(4)——庐山会议重新解读之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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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语
在中共高层,撰写回忆录的不多。薄一波或许是唯一一位,且著述颇丰。什么《若干重大决策与事件的回顾》、《七十年奋斗与思考-战斗岁月》、《领袖元帅与战友》,还有什么《薄一波文选》、《薄一波论新军》......这些“专著”都由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而薄一波生前就担任中共党史工作领导小组副组长(组长是杨尚昆,博主注),近水楼台啊!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史料”出版时(除《领袖元帅与战友》于2002年出版外,其余都于2008年出版,博主注),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陈云、林彪、邓小平、李富春、李先念等当事人都已不在人世,为揭穿薄一波肆无忌惮的信口雌黄,以正视听,特揭一点薄一波的老底,或许能给读者多少增强一点免疫力。

一、把这个罪恶的名字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在中国历史上有这么一位“传奇”人物:他三次入狱,最终响应刘少奇的招降纳叛,毫不羞耻地在反共启示上签名,首先从国民党的狗洞里爬了出来;他主持了对彭德怀操娘四十天的华北座谈会;他第一个讨好资本家,背着党中央擅自出台“公私一律平等”的新税制政策,从而迈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第一步;他是闹得天下大乱的1070万吨钢指标的始作俑者;他视刘少奇如同再生父母,刘少奇则委以重任,他授意安子文拟定的八大政治局委员名单中,竟没有战功卓著、打下半壁江山的林彪而有这个叛徒嫌疑人。详情参看王海光的《政争与权争——“高饶事件”起因再解读》);邓小平、胡耀邦平反的“冤”、“假”、“错”案,第一个得以平反的就是以他为首的61个叛徒集团案;他对邓小平感恩戴德,顶礼膜拜,吹捧邓小平,简直肉麻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什么“建非常之业”,“成非常之功”,邓小平去世,竟写下“一人千古     千古一人”的挽联;他对毛泽东恨之入骨,对毛竭尽诬陷、诽谤之能事,与李锐、茅于轼相比,有过之,无不及;更不能容忍的是,他竟把“特色”罪名强加在毛泽东的头上,胡说什么,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探索,是“始于毛而成于邓”(上述引号中文字均引自薄一波的《若干重大决策与事件的回顾》);黄克诚说他有圈子,李先念把他比作季诺维也夫,谭震林拍着桌子骂他是“布哈林式人物”(林蕴晖:《国史劄记——事件篇》,东方出版中心,2009年版,第102页);他无德可立,立功不成,转而立言,然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几百万字的胡言乱语,很多都是颠倒黑白的不实之词;他“坏人活千年”,竟活到99岁才去见阎王......他就是人渣中的人渣薄一波。
近日,看到林之白911的题为《薄一波肮脏灵魂和糜烂生活》一文,不意该文竟引来万箭齐发。一个遗臭万年原本牢牢钉在历史耻辱柱上的大奸佞,竟欺骗、忽悠了数以百万计、千万计的善良的人们。可恶、可怕的洗脑啊!还有一些博友竟把薄一波、薄熙来父子混为一谈。薄一波是薄一波,薄熙来是薄熙来。薄熙来是薄一波的不肖子。居士对薄熙来暂不妄加评论,不过对薄熙来主政重庆期间唱红打黑之举还是要点赞的。薄熙来果真是人杰,就如车尔尼雪夫斯基在政治小说《怎么办》中所言:“坏的土壤长出了好的庄稼”。

二、薄一波与毛泽东的恩怨
薄一波与毛泽东的恩怨起源于1953年6月13日开始为期两个月的全国财经工作会议。这次会议,说白了,是“批薄”,是“批薄射刘(刘少奇),而直接起因则是薄一波自作自受、引火烧身,就是薄一波背着中央擅自出台的那个“公私一律平等”的“新税制”。新税制实施不过半年,在全国范围内一度造成极大的反响。尤其是物价一度上涨,从而造成经济秩序和思想战线的混乱。1953年初北京市委向中央报告说:“去年12月4日根据中央调整商业的指示,北京市有4479种商品提高了零售价格;因改变了税制,今年1月3日又调整了1370种商品的价格,两次调整后,几种基本生活用品零售价变动如下:面粉涨价6.3%(第一次加1.9%,第二次加4.4%),大米涨8.8%(第一次加1%,第二次加7.8%)。”同年1月9日,中共山东分局第二书记向明等人给中央写信,反映新税制的执行引起了物价波动、抢购商品、私商观望、思想混乱等状况。信中质问:“我们真不懂,新税制为什么要在全民所有制企业和私营企业之间画等号?如果这样,社会主义的国营企业怎么能得到鼓励而发展?资本家的企业从新税制里得到了鼓励更加得意忘形,这样社会主义还要不要实现?所以,我们认为围绕新税制的实行,是一场尖锐的路线斗争。”
新税制实施是建国后刘少奇、邓小平、薄一波对公有制企业痛下杀手的第一刀,是他们复辟资本主义、走资本主义道路迈出的第一步。
新税制的实施,引起毛泽东的高度警觉。1953年1月15日,毛泽东就新税制致信周恩来、陈云、邓小平、薄一波,措辞相当严厉。薄一波当时就“已预感到事情有些严重了”。1953年2月,毛泽东进一步指出:”这个新税制得到资本家叫好,是右倾机会主义错误。”(薄一波:《若干重大决策与事件的回顾》,上卷,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242、243页)
1953年6月13日开始的全国财经工作会议中心议题就是批评新税制,矛头则集中到负责新税制实施的时任财经委副主任兼财政部长薄一波身上。在财经会议的第三天,毛泽东主持召开了政治局扩大会议。就是在这次会议上,毛泽东不点名地批判了刘少奇关于“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等观点,点名批评了薄一波提出的新税制。(《毛泽东选集》第五卷,1977年版,第81页)而前一天,高岗对薄一波的批判则达到新的高度。用高岗自己的话说:“我的讲话要站得高些,要从思想上、理论上批判薄一波。”(司马清扬:《周恩来与林彪》(上),明镜出版社,20144月第一版,第66页)值得一提的是,高岗的这个发言稿,是经过毛泽东审阅的。毛泽东还在“右倾”之前特地加了“资产阶级”四个字。(戴茂林、赵晓光:《高岗传》,陕西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304页)在财政会议上,薄一波简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那些布哈林、季诺维也夫之类的对薄一波的责骂就是来自财经会议的后期。
1953年8月12日,毛泽东在全国财经工作会议上发表了题为《反对党内的资产阶级思想》的重要讲话。他说:“薄一波的错误,是资产阶级思想的反映。它有利于资本主义,不利于社会主义和半社会主义。”“宣传新税制的社论,资产阶级拍掌,薄一波高兴了。关于新税制,他事先征求了资产阶级的意见,和资产阶级订了君子协定,却没有向中央报告。”毛泽东对刘少奇、邓小平还予以旁敲侧击:“薄一波的错误,并不是孤立的,不仅在中央有,在大区和省市两级也有。”“在这次会议上,刘少奇说有那么一点错误,小平同志也说有那么一点错误。”(引自《毛泽东选集》第五卷,1977年版,第91、92、94、96页)
毛泽东由于批判新税制、批判薄一波而与薄一波结怨。而刘少奇、邓小平则对薄一波百般庇护,薄一波心存感激而成为刘、邓的死党。
然而,更令薄一波恼恨终生的不是全国财经会议,而是紧接财经会议之后召开的全国组织工作会议。在这次会议上,由于张秀山和郭峰的发言,一石激起千重浪。特别是经过毛泽东同意的张秀山的发言,可谓石破天惊。张秀山直言不讳地指责中共中央组织部对中央一级机关和各地的某些高级机关任用叛变自首分子处理的不严肃。这显然主要是指以薄一波为首的那个“六十一人叛徒案”。这分明是揭薄一波一伙人的疮疤,更是要他们的命根。薄一波深知,毛泽东这步棋,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其实,就在不久前,即1953年春夏之交,毛泽东交给高岗一项绝密任务:命他去查阅东北的敌伪档案,了解20年代刘少奇在奉天(今沈阳)被捕后的表现。而具体执行此项任务的,正是张秀山。(赵家梁、张晓霁:《半截墓碑下的往事:高岗在北京》,香港大风出版社,2008年版,第113、114页)薄一波人生最大的政治污点,就是以他为首的“六十一个叛徒案”,毛泽东要揭他们的老底,连他们的主子刘少奇都不放过,薄一波能与毛泽东同顶日月吗?!                           三、薄一波是1070万吨钢案的始作俑者
就诽谤、嫁祸毛泽东而言,薄一波与李锐是一丘之貉。薄一波和刘少奇还是李锐在庐山会议上的保护伞。(详情敬请参看我的后续博文《李锐的保护伞何其多》)在1070万吨钢案上,薄一波与李锐沆瀣一气,为诬陷、嫁祸毛泽东,大做文章。缘何1070万吨钢案,半个多世纪以来,闹得沸沸扬扬?因为毛泽东曾为1070万吨钢案有过自我担当。他们就是利用了“毛泽东的伟大的谦虚(林彪语,博主注)”,对毛泽东的讲话断章取义,肆意曲解。然而事实终归是事实。就是按薄一波的说法,亦掩盖不了薄一波才是炮制1070万吨钢指标的始作俑者的真相。据薄一波回忆:1070万吨钢指标“也是出于一个天大的偶然。原来毛泽东在1958年6月初,为提高钢铁产量,曾召见薄一波到中南海游泳池,一起游泳并提供口头咨询。毛在池中问薄,1958年的钢产量能否翻一番?刚好薄一波正在游泳池中翻了个身,因而随口说‘翻一翻’”。由此1070万吨钢指标便被敲定。(引自yzy4的《关于1070万吨的来由》)居士才不相信薄一波的这番鬼话。即便如薄所说,毛泽东只是征询意见,“翻一翻”最先还是出自薄一波之口。另据薄一波回忆,1958年6月18日晚,毛问薄:“现在农业有了办法了,叫做‘以粮为钢,全面发展’。你工业怎么办?”就在第二天,“冶金部就向中央报出了1958年产钢1070万吨的高指标。”(邹华斌:《毛泽东与“以粮为纲”方针的提出及其作用》)什么冶金部不冶金部,薄一波是分管工业的副总理兼经委主任,冶金部上报钢产量指标能不得到薄一波的首肯吗?!
同样,李锐对毛泽东的嫁祸亦是不攻自破。在庐山会议期间,毛泽东同李锐等人说:“北戴河规定翻一番,索性登报,是薄一波和胡乔木的建议。”(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63页)在这里,毛泽东说得很分明:1)、1070万吨钢指标是北戴河会议的规定;2)、登报这个出尽中国洋相的馊主意,是薄一波、胡乔木出的。须知毛泽东是反对登报宣传的。毛泽东在庐山会议上曾说过:“大跃进中最大的问题,是夸大了一些。使我们被动的问题,是不该把四大指标公布。”(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55页)同一部《庐山会议实录》,同是毛泽东关于1070万吨钢的讲话,却前后矛盾。实在难以自圆其说啊!李锐无疑从中做了手脚。
还有一点提请读者注意,半个多世纪以来,众多研究大跃进的专家、学者都对1958年1070万吨钢指标津津乐道、大书特书,却很少有人对1959年3000万吨钢指标、1962年8000万吨-1亿吨钢指标说半个不字。各位博友、网友:你可曾想过这个问题?如果你们急切想知道个中奥秘,敬请关注居士的后续博文。




 

邓小平与大炼钢铁运动——庐山会议重新解读之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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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都知道人造地球卫星,或许亦听说过亩产几万斤的粮食“卫星”、亩产几千斤的棉花“卫星”以及其他一些同样匪夷所思的农产品“卫星”,但钢铁“卫星”,或许鲜为人知。至于中国还有一个全国“卫星日”,更是闻所未闻。是的,中国确实有一个极度荒唐的日子,就是1958年9月29日。就在这一天,全国钢铁战线竞相大放钢铁“卫星”。是谁竟作出如此荒诞不经的决定?他就是我们的总设计师、自称“核心”、“人民的儿子”的邓小平。如同我们世世代代铭记1937年7月7日这个国耻日一样,亦应记住1958年9月29日这个荒唐的日子,记住邓小平这个名字。

在庐山会议上,彭德怀发难,主要针对两点:一是农业上的浮夸风和农村人民公社的共产风,二是工业上的得不偿失、闹得天下大乱的全民炼钢运动。
近年来,人们对于邓小平在农村鼓吹共产风、在农业上大刮浮夸风已有所耳闻,而对于邓小平染指全民大炼钢铁运动却鲜为人知。
1958年10月1日,人民日报发表题为《“卫星”齐上天   跃进再跃进》的社论。社论说:“今天,正当全国人民热烈庆祝伟大国庆九周年的时候,我们向大家报告一束好消息:9月29日,全国钢铁战线大放‘卫星’,除了辽宁生铁和钢的日产量早已超过万吨外,又出现了八个日产万吨以上生铁的省,七十三个日产千吨生铁的县和两个日产五千吨钢、一个日产四千吨钢的省。这一天,全国钢的日产量近六万吨......其他各行各业、各地各企业放出的’卫星’举不胜举。这样一个百花争艳、万紫千红,全国各省、市、自治区、各厂矿企业和中央各个部门围绕钢铁生产大放‘卫星’的空前盛况,是对我国生产力量的一次大检阅......这样,我们就有了足够的根据,满怀信心地说:今年钢产翻一番的计划一定能完成和超额完成。”
我们只知道,有亩产几万斤的粮食卫星、亩产几千斤的棉花卫星,还有其他农产品的卫星,却不曾听说什么钢铁卫星,更不知道1958年9月29日是全国钢铁战线大放“卫星”日。
1958年9月29日定为全国钢铁战线大放卫星日,究竟出自谁家号令?是中共中央、政治局?还是国务院?据李斯的《历史上的今天》披露:“1958年9月29日,根据本月25日中共中央书记处电话会议的部署和要求,经过几天的紧张准备,本日全国钢铁战线大放‘卫星’。对此,《人民日报》发表《“卫星”齐上天   跃进再跃进》的社论”。原来是以邓小平为总书记的中共中央书记处作出的荒唐决策。那个9000万人齐上阵、补贴40个亿、闹得天下大乱的全民炼钢运动,原来也是出自中共中央书记处。说是中共中央书记处,一切还不是总书记邓小平说了算,当然还有那个二当家的“副总书记”彭真。他们不仅主持召开了全国电话会议,部署9月29日全国钢铁战线大放卫星的活动,而且于10月1日在人民日报上发表题为《“卫星”齐上天   跃进再跃进》的社论(当时,分管宣传口的正是邓小平),从而吹响了9000万人上阵、为完成1070万吨钢而”奋战“的号角。
在“七大领袖”中,邓小平排行最后,个头亦最矮,属双重老七。可他领导的中共中央书记处的权力却大得惊人。它的权力高于国务院,甚至超越政治局。“中央书记处有很大的权力,如中共中央副主席周恩来任总理的国务院要接受中央书记处的领导,大跃进中许多决策就是出于中央书记处。”(司马清扬:《周恩来与林彪》(上),明镜出版社,2012年4月第一版,第102页)毛泽东于1956年9月13日在八大上就中共中央设副主席和总书记的问题说:“我说我们这些人,包括我一个,总司令一个,少奇同志半个(不包括恩来同志、陈云同志跟邓小平同志,他们是少壮派),就是做跑龙套工作的。我们不能登台演主角,没有那个资格了,只能维持维持,帮助帮助,起这么一个作用。”(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文集》第七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111页)周恩来在1962年七千人大会上承认:“我们是在中央书记处领导下做具体工作的。”(《七千人大会资料》,油印本,哈佛大学费正清图书馆收藏)而中共中央书记处的总书记正是邓小平。邓小平罪恶累累,罄竹难书。他不仅是共产风的第一吹鼓手、浮夸风的罪魁祸首、饿死人事件的元凶、城市人民公社的创始人,还是几乎将中国折腾得天翻地覆的全民大炼钢铁运动的第一买单人。
此外,还得说几句题外话。是关于邓小平与庐山会议、与彭德怀的。邓小平虽然没有参加庐山会议,但并不等于他在彭德怀被罢官问题上没有责任。邓小平虽然未上山,但他比任何人都关注庐山风云的变幻。刘少奇看了彭德怀的《意见书》后,极度紧张,不得不过量服用安眠药以致瘫倒在卫生间。(黄峥:《王光美访谈录》,中央文献出版社,2006年版,第199页)远在北京的邓小平无疑更紧张,因为他深知,在浮夸风、共产风、全民炼钢等事件中,他的罪孽比刘少奇更深重、更直接,能不如坐针毡吗?!如同刘少奇7月22日晚,与周恩来一同向毛泽东诬陷彭德怀一样(毛泽东在谈及彭德怀要求更大的言论自由时,把刘少奇抖了出来。他说:刘少奇告诉他,这些声音不是孤立的,有个集团正在向党的路线发起进攻。(甘肃,1959年8月11日,91-18-494,p.84))他亦会对彭德怀落井下石的。只是由于李锐撰写《庐山会议实录》,完全出于邓小平的授意,李锐子为父隐,我们无法看到邓小平在山下的“那些鲜为人知的精彩”表演。然而毛泽东的两句话,还是把邓小平捲了进来。在8月1日常委会上,毛泽东对彭德怀说:“邓小平在你面前有顾虑,对你并非没有意见。”彭德怀心中有数,便说:“小平几次不当军分会主席,说我有英雄主义。”毛泽东予以补充:“是说资产阶级英雄主义。”(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195、196页)千万不要小视邓小平对彭德怀的“资产阶级英雄主义”这一断语,某种意义上说,对彭德怀的政治生命,亦是致命性的一击。须知,林彪只是说彭德怀是个人英雄主义而不是资产阶级英雄主义。
在那疯年魔月,在政治局常委中,邓小平是唯一站在亩产十几万斤、几十万斤稻穗上与相关人员合影的人,且在人民日报上至少留下三幅照片(其实就是犯罪证据,博主注),他又是全民大炼钢铁运动运动这出闹剧的总策划、总导演。对于这一点,彭德怀比谁都清楚。可笑的是,几乎所有的研究庐山会议的专家、学者,都以为彭德怀的《意见书》的矛头只是针对刘少奇、周恩来的。邓小平竟被“忘却”了。这不能把说是现代史学的悲哀。

 

江泽民是宣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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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泽民是宣城人

2015年2月7日 10:47 

第一次获悉有关江泽民的信息,来自《人民日报》刊登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候补委员简历。关于江泽民(当时已出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这份简历,有两处樵夫不以为然。一是江泽民的出生年月是1926年8月17日,而其他所有的人都只填年月而没有“精确”到日期。作为一名最高领导人,公开自己的出生日期,是不明智的,甚至是一大忌,更况太上皇邓小平还活着。二是那个“扬州人”。

江泽民是扬州人吗?否!若说江泽民的籍贯是扬州,樵夫可以勉强认同。若说江泽民是扬州人(如今江泽民、江泽惠甚至他们的老爸江上青都被说成是扬州人)就大错特错了。

1998年1月,香港《广角镜》曾刊登《江泽民家谱溯源》(其实,该文并未涉及问题的要害)一文,顿时在海内外引起反响。不久,江泽民在香港的一次记者招待会上,有一位香港记者问道:“国内媒体刊登您的籍贯是江苏扬州,而海外媒体刊登您的祖籍却是安徽旌德江村,到底哪一个是正确的?”江泽民笑道:“这篇文章我已看过,写的是尊重历史,尊重事实。”然而,此后有关江泽民的简历,还是当年那个版本,依然是“扬州人”。这或许是因为江泽民至高无上,他的话,金口玉言吧!就这一点而言,江泽民就不如胡锦涛了。胡锦涛的堂哥胡锦江说:“胡锦涛上小学时,曾在履历表籍贯栏中填过泰州,受到父亲指正后,从中学开始就一直填安徽绩溪。”后来在一次团代会上,胡锦涛对来自安徽的代表说:“我也是安徽人,我是绩溪人。”同样,胡适出生于上海,却不是上海人,因为他的祖父出生于绩溪。众所周知,胡适的安徽情结特深。他对19世纪安徽婺源划归江西,终生耿耿于怀,而对婺源人发动的那场声势浩大的“返皖运动”(仅涉及婺源人是江西人还是安徽人,婺源人实在在乎他们是何地人)则津津乐道。

其实,香港当年刊登的《江泽民家谱溯源》并非什么惊天爆料,只是传闻江泽民的祖籍是安徽旌德县江村,未作深度考证,仅此而已。这只能忽悠忽悠老外。某人何地人?这只涉及祖籍。祖籍不同于籍贯。籍贯,带有某种户籍的含义,故籍贯可以指祖籍,亦可指某人出生的地方。然而,出生何地与何地人则风马牛不相及。在外省市产下的婴儿,就不能说成是该产地的人。国内如此,国外亦然。我的小外孙孟子洛2012年出生于美国洛杉矶,即使多少年以后,入了美国籍,他也是美籍华人,是中国人,而不是美国人。

按照中国的传统,判定某人何地人,亦有严格的界定,就是祖籍。你的祖父,出生在何地,你就是何地人。江泽民,究竟是旌德江村人,婺源江湾人,还是河南民权江集村人,扬州江都人?樵夫经查证,江泽民的祖父江石溪出生于江村,后随父亲迁至江都县仙女庙。即是说,江石溪出生于旌德江村,而不是扬州江都。江泽民就是旌德江村人而不是扬州人。看来,某些人连同他们的智囊团都该补一补一些常识课。江泽民、江泽惠不仅都自称扬州人,还把“扬州人”强加给他们的老爸江上青。若江石溪、江上青及江泽民的列祖列宗地下有知,该如何训斥这两个大不孝子女啊!

由此看来,江泽民是江村人,是白地镇人,是旌德人,当然也是宣城人。说江泽民是宣城人,相对而言,更为贴切、规范。一是因为宣城是大市,知名度相对高一些,易为外省市人所知晓,如同江泽民自称扬州人,而不是仙女庙人、江都人。李白死于当涂(在唐代,当涂属宣城郡辖地),胡适则说成死于宣城。二是江村与宣城的历史渊源实在太深。江村的先祖,那位江郎才尽的河南人江淹仕途的终点站就是宣城(出任宣城太守),江村的始祖江韶(江淹的五世孙,著名风水学家)是宣城人,江村的先人在宣城生活了100多年,然后由宣城举家迁徙至旌德建村族居的。

樵夫乃一狂生,之所以撰写此文,旨在考证。我并不因为宣城出了两位总书记而有半点虚荣。就这一点而言,我惊奇地发现,我的心态似乎比胡适平和一点。胡适之所以对婺源划归江西恼恨不已,盖婺源出了个朱夫子朱熹。从此,胡适少了个几百年才出一个的徽州老乡,能好受吗?!江泽民,胡锦涛,彼人也,予人也,干我何事?!哈哈!


 

毛泽东首提”人祸”、”三个指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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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博友、网友:
拜个晚年,恭祝各位事事如意、阖家欢乐。
久违了。但我没有歇着,反而加倍努力,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就在这“休博”的两、三个月间,又写下把被邓小平颠倒的历史重新颠倒过来的力作(多半鲜为人知,居士注)十八篇。我不想做第二个曹雪芹,《红楼梦》只写完八十回,便撒手人寰。居士有太多的独家之言要留给后人。我真想再活一百年。
各位博友:
这一时段,因故未能及时回访、回评、回条,请多多谅解。
为答谢广大博友、网友对鄙人的厚爱,今日破例,将《毛泽东首提“人祸”、“三个指头”的问题》一文发表。敬请指点。
1961年5月31日,刘少奇在一次领导人聚会时的一番讲话不仅为自己捞足了政治资本,亦起到影射、嫁祸毛泽东的恶劣作用。同时亦可洗脱自己的罪责。真谓一箭三雕。这番话的原话是:“这几年发生的问题,到底是由于天灾,还是由于我们工作中的缺点错误呢?湖南农民有一句话,他们说是‘三分天灾,七分人祸’。”“有的同志说,这些问题只是十个指头中的一个指头。但现在恐怕不能那么说了。我们常把‘九个指头对一个指头’当作永远不变的公式,但这不符合实际情况。我们应该实事求是。”“在执行党的路线,组织人民公社,组织大跃进的工作中,存在着许多缺点和错误,甚至很严重的缺点和错误。”对于这些缺点和错误,“主要应该中央负责,我们领导人都有责任,不要去责怪哪个部门或哪个人。”(刘少奇,1961年5月31日,甘肃,91-6-81,pp.69-73)
值得一提的是,刘少奇的这些话,是在他奉毛泽东之命回湖南老家调查之后说的。那时的刘少奇亦是最“乖”的,最“听话”的。他惶惶不可终日,唯恐自己因犯下滔天大罪而遭到整肃。然而,在他躲过一劫之后,又现出中山狼的本性。
 
刘少奇的这番话本无大错甚至无可厚非。或许普天下的人会为刘少奇的言论点赞,却骗不过老夫的火眼金睛。
首先,刘少奇在炒毛泽东的剩饭。不论是”人祸”问题,不再是“一个指头”的问题,还是错误当由“中央负责”问题,都是毛泽东最先提出的。
一、人祸问题
在中国共产党内最先提出人祸问题的,是毛泽东,而不是刘少奇。刘少奇那番哗众取宠的话是1961年5月31日说的。而毛泽东的人祸之说则是早在1960年12月30日中共中央工作会议上。毛泽东说:“没有料到,1960年天灾更大了,人祸也来了。这人祸不是敌人造成的,而是我们自己造成的。今年一平二调比1958年厉害,1958年(一平二调及“五风”最猖獗的年头。作者注)只有四五个月,今年是一整年。”毛泽东还严厉批评了制造人祸的罪魁祸首(显然是刘少奇、邓小平、周恩来、彭真、谭震林一伙。作者注):“这些就是为了纠正‘共产风’,纠正瞎指挥风;另一方面,又来了几个大办,大办钢铁,大办县、社工业,大办交通,大办文教,又大刮起‘共产风’。”“不要一面反,一面又刮;一面反,一面又提倡。”(《毛泽东文集》,第八卷,第229页)
值得一提的是,在中共高层领导人中,反对人祸的,只有毛泽东一人。所谓人祸,主要是指“共产风”、浮夸风、强迫命令风、干部特殊化风、对生产瞎指挥风、“一平二调”、穷过渡等祸国殃民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毛泽东反对人祸,可谓不遗余力。他多次主持召开中央会议,如六中全会、七中全会、郑州会议、武昌会议、庐山会议、1960年6月政治局扩大会议、1960年12月至1961年1月中央工作会议、九中全会、1961年3月广州会议、1961年5月至6月中央工作会议、七千人大会......所有这些会议无不针对人祸、解决人祸的。在这些会议上,毛泽东都作了重要讲话。这期间,毛泽东还发表了很多重要文章。如:《在郑州会议上的讲话》、多篇《党内通信》(其中一篇就是1959年4月29日写给全国六级干部的信)、《庐山会议讨论的十八个问题》、《粮食问题》、《坚决制止重刮“共产风”等违法乱纪行为》、《反对官僚主义,克服“五多五少”》、《彻底纠正“五风”》,《永远不许一平二调》、《坚决退赔,刹住“共产风”》、《反对两个平均主义》......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反对人祸似乎成了毛泽东的独角戏。1959年至1961年这三年,关于“五风”、”一平二调”、“穷过渡”,刘少奇、邓小平、周恩来、陈云、彭真不曾为后人留下一句话,留有几个字。其实,他们的言论、文字都被邓小平雪藏了。那些言论、白纸黑字都是他们所犯的反人类罪的罪证啊!实在不敢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邓小平不但雪藏他们的罪行,还对毛泽东的声音、文字予以封杀。
二、三个指头问题
毛泽东早已意识到1958年的“共产风”、浮夸风的严重性、危害性,不再是一个指头的问题。故毛泽东早在1959年6月提议在庐山召开神仙会的十八个问题中就有专讲几个指头的问题。毛泽东提请会议讨论的第十八个问题是:“团结问题。要统一思想,对去年的估计是:有伟大成绩,有不少问题,前途是光明的。缺点只是一、二、三个指头的问题。许多问题是要经过较长的时间才看得出来。过去一段时间的的积极性中带有一定的盲目性。”(毛泽东:《庐山会议讨论的十八个问题》,《毛泽东文集》,第八卷,第81页)别轻看这段文字。评定党的工作说成“一、二、三个指头的问题”,可是破天荒啊!因为在这之前,一直是“一个指头的问题。”后来,毛泽东竟公然反对九个指头与一个指头之说:“现在这个时候不要讲九个指头与一个指头的的问题。事实上有的地方的缺点、错误不是一个指头的问题,有的是两个指头的问题,有的是三个指头的问题。”(毛泽东:《坚决退赔,刹住“共产风”》,《毛泽东文集》,第八卷,第229页)刘少奇的“我们常把’九个指头对一个指头’当作永远不变的公式。但这不符合实际情况。我们应该实事求是。”这番话用心极其险恶。他分明在影射毛泽东。毛泽东为保护广大人民群众的积极性和首创精神,对工作以及运动中的缺点、错误,常常以一个指头的问题予以宽慰。然而对于刘少奇、邓小平的那些倒行逆施,绝不宽恕,不认为只是一个指头的问题。刘少奇的话只能骗骗外国人。如那个胡编《毛泽东的大饥荒》的荷兰人冯客,就对刘少奇的谎言信以为真。(详情敬请参看《评冯客的<毛泽东的大饥荒>》)不过,刘少奇的嫁祸是徒劳的。毛泽东并不像刘少奇所说的“把九个指头对一个指头当作永远不变的公式。”因为是毛泽东首提1958年至1960年的问题已不是一个指头的问题,而是两个指头甚至三个指头的问题。
三、责任问题
关于那几年错误的责任问题,毛泽东一直认为主要应由中央负责。当然,毛泽东亦敢于担当。毛泽东之所以承担责任,是担心党的分裂,是为了暂时保护刘少奇、邓小平。毛泽东深知,自己并没有责任。在1959年7月23日庐山会议的大会上说得很分明;“我这样的人(已退居二线,不再主持工作。作者注),总理、少奇同志这样的人,根本没有管,或者略略一管。我不是自己开脱自己,我又不是计委主任。”(李锐:《庐山会议实录》,第136页)对于毛泽东的这番话,我不完全苟同。那几年的问题,毛泽东说自己没有责任,这是无可厚非的。但说刘少奇、周恩来没有责任恐怕难以服众。想必彭德怀、黄克诚等人就不会认同毛泽东的观点。当然毛泽东并非圣人。毛泽东对刘少奇如此宽容,可刘少奇对毛泽东则不然。他竟说出“我们领导人都有责任。”都有责任,意即毛泽东亦有责任。此话与彭真在七千人大会上所说的“我们的错误,首先是中央书记处负责,包括主席、少奇和中央常委的同志”如出一辙。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各打五十大板,太可恶、太可恨了。因为毛泽东是当年正确路线的唯一代表,是救千万饥民于倒悬的救世主,而刘少奇、邓小平、彭真则统统都是即使判一万次死刑都不多的十恶不赦的屠杀几千万农民同胞的凶犯。
特色社会,最大的特色,就是一切的一切都被翻转了180度,尤其在“去毛”、“非毛”、“反毛”问题上。邓小平欺骗人民,篡改历史,罪莫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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